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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冲突的根源 - 第七部分:台湾输出政治战

作者:梅丽莎哈里森

本系列的第 1-6 部分出现在 2022 年 11 月 2 日、16 日和 23 日、2023 年 1 月 18 日、4 月 12 日和 26 日的 AAS 中。

1947年,中国执政的国民党(KMT)残酷镇压抗议国民党压迫统治的台湾本土人,屠杀了18,000至28,000人。对于国民党来说,这一暴行证明了非常规战争技术的有效性,国民党后来将其传授给其他独裁政权。 1949年被中国共产党打败后,国民党的权力基地撤退到台湾,并在台湾实行永久戒严状态长达38年(1949年至1987年)。国民党建立了庞大的内部安全和情报网络,促进了政权对公众的压制控制。

国民党政治战战略的一部分是建立台湾政治参谋学院,该学院在台湾国防部下属的总政战部的主持下运作。该部门的行动包括媒体和广播电台、反情报机构和心理战单位。政治参谋学院由国民党情报机构负责人蒋经国于 1951 年创立,他也是国民党领导人蒋介石的儿子和最终的继任者。在完成四年的国民党思想教育和灌输之后,毕业的“政治干部”在国民党军队服役,负责揭露不忠或颠覆活动,并被鼓励收集有关其所在单位每位军官的情报.到 1957 年,国民党 17,139 名政治官员中约有 86%(占国民党军队每 35 名成员中就有一名)曾在该学院学习。美国军方领导人,如 1951 年接任美国对台军事援助顾问团 (MAAG) 指挥官威廉·蔡斯少将,反对国民党的“政委制”。同样,在 1953 年 6 月的参谋长联席会议上,美国海军上将亚瑟·W·雷德福 (Arthur W. Radford) 谴责国民党“过度的政治灌输和控制”。

1959 年,美国中央情报局 (CIA) 远东分部前负责人理查德·史迪威 (Richard Stilwell) 将军是 1960 年代中央情报局在东南亚秘密行动的主要参与者,他为受委托成立的总统特别委员会起草了秘密建议由艾森豪威尔政府研究制定的美国军事援助计划(Draper Committee)。这份文件包括由爱德华兰兹代尔准将撰写的大量材料,他是战略情报局资深人士和中央情报局反叛乱和心理战专家,帮助塑造了美国在东南亚的战后政策,建议美国应该帮助发展“更高水平的军事学校”,“课程包括国家政治和经济事务”。报告断言,如果“军队得到适当的领导、灌输和激励,它可以进行的活动很多”。军队可以“用于”促进国家目标”,并可能“成为……社会政治变革的内部动力”。  

同年,台湾政治参谋学院由现任总政治作战部主任的经国集团重组,并与中央情报局驻台湾站长、前中国战略情报局官员雷·克莱恩密切合作。学院开始提供为期两个月的心理战和审讯技巧培训课程。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学院对来自东南亚和拉丁美洲国家的数千名学生进行了非常规战争方法的培训。许多毕业生后来参与了美国支持的反共叛乱、政权更迭行动以及臭名昭著的拉丁美洲敢死队。该项目的一位毕业生承认:“我们被教导要打败共产主义,我们必须要残忍;你必须像敌人一样残忍”。

国私交甚深的克莱恩安排美国驻台美军驻台军事人员到学院任教。 1963 年结束在台湾的服役后,克莱恩晋升为中央情报局情报副局长,后来被任命为美国国务院情报与研究局局长。克莱恩仍然是台湾的热心支持者和拥护者,并充当台湾与美国政府之间的非官方沟通渠道。

世界反共联盟

1949 年国民党被中国共产党击败后,残余的国民党军队被赶出中国,进入邻国缅甸。在那里,国民党势力开始垄断当地的鸦片贸易,最终成为国际毒品市场的主要供应商。在“文件行动”的主持下,中央情报局协助国民党残军企图入侵华南,并为国民党的毒品走私行动提供广泛的后勤支持。

1950年,国民党驻缅部队司令李密将军和国民党文职顾问、蒋介石的密友丁佐寿教授提议建立更广泛的反共组织联盟。 1954 年,国民党领导人蒋介石实现了这一愿景,与韩国政府共同创立了亚洲人民反共联盟 (APACL),旨在联合全世界的右翼团体反对共产主义。 APACL 的主席职位在成员国之间轮流担任,但国民党的高级军事领导人和政治官员顾正康从该组织成立到 1993 年去世期间一直担任名誉主席。APACL 和一般的反共主义,为国民党有组织的政治战系统提供方便的掩护,其中包括各种国际组织和前线集团,并扩大对海外华人社区的影响。

尽管美国政府并未公开参与 APACL,但 APACL 的反共目标反映了美国当时的外交政策目标。台湾和韩国都依赖美国的支持,不太可能在没有美国批准的情况下进行这样的项目。前情报官员表示,该项目的资金来自中央情报局或美国驻台湾大使馆对应基金。 1954 年,美国中国战略情报局官员、中央情报局官员霍华德·亨特在墨西哥组织了APACL 的拉丁美洲分支机构,担任中央情报局推翻危地马拉左翼阿本斯政府行动的宣传负责人。

与中央情报局保持密切关系的台湾和韩国情报机构从 APACL 成立之初就参与其中。 APACL 的创始成员还包括来自日本的有组织犯罪人物和战犯,他们提供了大量资金。主要成员包括由右翼牧师文宣明领导的强大的韩国统一教会,该教会与韩国情报机构关系密切。

WACL支持反布尔什维克国家集团合并,这是一个欧洲反共产主义组织,由流亡激进分子组成,其中一些与纳粹有联系,组成世界反共产主义联盟(WACL),一个成立于台湾台北的国际反共组织伞式组织。 APACL 成为 WACL 的亚洲地区分支机构。蒋介石宣布 WACL 第一次会议开幕,他说这象征着“全人类在反共旗帜下的盛大集结”。国民党官员 Ku Cheng-kang 继续担任新的继任组织的名誉主席,台湾和韩国保留了对 WACL 的重要权力。

WACL 更受尊敬的成员包括政府官员、宗教领袖和著名的美国保守派,他们团结在共同的反共旗帜下。然而,联盟成员还包括臭名昭著的法西斯分子、刺客、恐怖组织、纳粹分子和纳粹合作者,以及战犯。同样密切参与的还有拉丁美洲“敢死队”的领导人,这些准军事团体将法外处决和绑架作为政治镇压的工具和反叛乱战略,通常得到其政府的批准和政府的支持。美国。这些拉丁美洲政权的 WACL 成员通常是政府官员,他们使用 WACL 作为协调其活动和共享信息的工具。

《联盟内部:恐怖分子、纳粹和拉丁美洲敢死队如何渗透世界反共联盟的令人震惊的揭露》一书的作者在对WACL的活动进行了两年的实地调查后写成,描述了WACL 作为“非常规战争实践者的国际兄弟会……非常规战争实践的工具——暗杀;敢死队;破坏——在世界各地”。通过“为最残忍和致命的极端分子提供共同阵线”的 WACL,非常规战争技术得到了“精心辅导”。

随着大多数国家在 1970 年代初期将外交承认从台湾转向中华人民共和国 (PRC),WACL 成为国民党的外交政策渠道,国民党现在除了南美洲和中美洲的右翼独裁政权外几乎没有盟友。作为非常规战争的专家,台湾能够有选择地提供政治战训练计划,以影响后来夺取政权的拉丁美洲准军事团体,通常通过 WACL 会议招募学生并支付所有费用。通过 WACL,台湾在台湾政治参谋学院(1970 年更名为政治战干部学院)对拉丁美洲政府的警察、军队和情报部队进行审讯、反恐战术和非常规战争方法的培训。国联内部观察到,这“创造了一个由数千名高级军官组成的大陆兄弟会,他们因反共信念和国民党教导的信条团结在一起,‘你必须像敌人一样残忍’才能获胜。 ”

台湾政战部组织了WACL 的区域分会,拉丁美洲反共联盟 (CAL) 。 CAL 成为拉丁美洲一些最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杀人犯和毒贩的伞形组织,并支持整个地区各种敢死队的行动。马里奥·桑多瓦尔·阿拉尔孔 (Mario Sandoval Alarcon) 是 WACL 危地马拉分会的负责人,他被称为中美洲敢死队的“教父”。台湾与多次到访台湾的桑多瓦尔保持着密切联系。桑多瓦尔和他的军官们都在该学院接受培训,所有费用均由台湾支付。随着时间的推移,WACL 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到 1979 年,该组织在 90 多个国家/地区设有地区分会。

贩毒和非常规战争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以前受雇于战时战略服务办公室 (OSS) 的秘密特工被招募到后继组织中央情报局。 1955 年之后,秘密行动受美国总统德怀特·艾森豪威尔的国家安全指令 NSC-5412/2 管辖,该指令专门针对煽动反对苏联和共产主义中国的秘密活动。秘密行动旨在推进反共目标,包括在共产党控制区“发展地下抵抗并促进秘密和游击行动”的指令。

二战期间曾在中国并肩作战的众多 OSS 官员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继续参与在东南亚的重叠秘密行动,最终秘密支持拉丁美洲的反共叛乱活动,1980 年代的伊朗门丑闻。在这些秘密战争行动中,与包括国民党和 WACL 在内的反共组织和政权以及国际贩毒活动保持着连续的合作关系。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中国云南省的前美国战略服务情报局特别情报局局长保罗·赫利维尔 (Paul Helliwell) 共同组织了中央情报局对一家中国私营航空公司民航运输公司的再融资和部分接管,这得到了国民党金融利益的支持。后来,该航空公司的资产表面上被分离为“CAT Inc”(1959 年更名为 Air America),中央情报局通过各种挂名公司部分拥有该公司; “Civil Air Transport”,国民党的民用航空公司;和地面支持设施,由美国航空公司的子公司亚洲航空公司运营。然而,在实践中,这些实体可以互换运作。 CAT(美国航空)被大量用于中央情报局在中国大陆、印度尼西亚、老挝、越南、西藏、缅甸和柬埔寨的秘密作战行动。

在其子公司亚洲航空下,美国航空经营着太平洋地区最大的飞机维护和修理设施,该设施位于台湾。 1975 年,亚洲航空公司表面上被出售给了一家名为 E-Systems 的公司,该公司的董事会中包括中央情报局和其他情报官员,主要与美国政府国防和情报机构签订合同。 E-Systems 与中央情报局有一个旋转门,显然继续参与秘密活动。  

中央情报局在东南亚以及后来在拉丁美洲的秘密行动中反复出现的主题是国际毒品贸易的重要性。自 20 年代以来,蒋介石政府利用贩毒所得资助国民党的军事和情报行动。尽管美国从 1930 年代就知道国民党参与国际贩毒活动,但美国联邦麻醉品局保护国民党,指责共产党中国向国际市场投放鸦片。中央情报局支持国民党在缅甸贩毒的“枪支禁毒”(GIDO) 方法成为该机构未来在老挝、越南和拉丁美洲行动的典范。

APACL 及其继任者 WACL 显然也参与了贩毒活动。 1961年,一架为国民党运送武器的非列名CAT飞机在国民党鸦片运输目的地泰国上空被缅甸军方击落。国民党高级官员兼 APACL 成员方志代表自由中国救济机构承认了这架飞机的责任,方志是该机构的秘书长。该组织与APACL共用办公地址,由APACL领导人顾正康创立。经常有报道称,APACL 的后继组织WACL 的成员参与了贩毒活动。 1971 年,法国海关官员从 WACL 老挝代表的行李中查获了 60 公斤海洛因(按今天的价值计算,价值约 9900 万美元)。 WACL 拉丁美洲分会 CAL大量参与了国际贩毒活动。

1961 年,在缅甸和中华人民共和国 (PRC) 的联合军事行动中,国民党残余军队被赶出缅甸后,中情局迅速将流离失所的国民党军队重新用作中情局在老挝秘密战争的雇佣军。在老挝,中央情报局积极参与国际毒品交易,与老挝盟友合作,使用 CAT/美国航空公司的飞机贩运鸦片。

美国在东南亚开展秘密行动的关键人物是约翰·辛格劳布 (John Singlaub ),他是一名前战略情报局官员,曾在二战期间训练国民党游击队与日本军队作战,并在朝鲜战争期间担任中央情报局驻韩国副站长(1950 年至 1953 年) . 1966 年至 1968 年间,辛劳布领导越南军事援助司令部——研究和观察小组,该小组在柬埔寨、老挝、越南北部和泰国开展了非常规战争行动。在这个职位上,辛劳布指挥了凤凰计划,这是中央情报局针对疑似共产主义者的反叛乱计划。凤凰计划利用酷刑和绑架来实现其目的,数万人被暗杀。辛劳布本人仍然是非常规战争的坚定拥护者。

几年前,蒋经国提供资金帮助以阮文绍将军为首的新南越军政府上台,并促进中央情报局与阮文绍之间的联系。阮定期向WACL的年会发出温暖的信息。台湾还在越南战争(1955-197)期间提供了数百名军事和准军事秘密特工来支持美国,这是第三大外国秘密部队。 Civil Air Transport,台湾民用航空公司 隶属于 CAT,将物资空运到越南,根据Singlaub自己在 1991 年出版的《危险的职责:二十世纪的美国士兵》一书中的描述,台湾空军飞行员定期轮换飞往越南,飞机上的所有身份信息都被剥夺了美国标记。

里根和 WACL

1977 年,在辛劳布公开破坏卡特从韩国撤军的决定后,美国总统吉米·卡特解雇了时任授勋将军的辛劳布在韩国的美军参谋长职位。此后不久,公关公司 Deaver & Hannaford 安排他们的长期客户、前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罗纳德·里根在里根的一次定期广播中为辛劳布及其观点进行坚定的辩护。 Deaver & Hannaford 成立于 1974 年,是里根竞选总统的长期战略的一部分。其联合创始人迈克尔·迪弗 (Michael Deaver) 和彼得·汉纳福德 (Peter Hannaford) 曾是里根担任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期间(1967-1975 年任职)的高级助手。

除了代表里根,迪弗和汉纳福德也是国民党的注册外国游说者。从 1977 年开始,台湾政府每年向 Deaver & Hannaford 支付 60,000 美元(按今天计算约为 300,000 美元)。里根总统竞选期间,他强烈批评美中关系正常化(去年才敲定),并极力主张美国应恢复与台湾的正式关系。

除台湾外,Deaver & Hannaford 还代表韩国政府。其他主要客户包括来自危地马拉和阿根廷的有争议压力的团体,他们聘请公关公司来对抗他们国家作为侵犯人权者的形象。所有这些国家都是 WACL 的主要参与者,也是尼加拉瓜反对派的主要支持者——反对共产主义的准军事叛乱组织得到了里根政府的支持。 里根的竞选活动也得到了 WACL 的附属机构和反对派的支持者、与韩国有情报联系的牧师 Sun Myung Moon 的支持。反过来,里根公开支持“Moonie”出版物,并接待了Moonie帝国的领导人进入白宫。

辛劳布被卡特解雇后,他开始了对中美洲的一系列协调访问,并由著名的反对派美国支持者陪同。辛劳布1979 年和 1980 年会见危地马拉官员的访问是由美国安全委员会赞助的,该委员会是一家为军事工业联合体服务的游说公司。在这些访问期间,辛劳布声称为里根说话,承诺支持危地马拉。大约在同一时间,在中国 OSS与Singlaub一起工作的 Ray Cline 是 WACL 1979 年会议的著名与会者。

里根于 1980 年 11 月当选总统后不久, Singlaub应邀在澳大利亚 WACL 区域分支机构 APACL 的会议上发表讲话。根据Singlaub自己的说法(记录在他的《危险职责》一书中),他向与会者保证,“南亚的非共产主义政府在阿富汗被入侵后感到被美国人抛弃了,他们可以期待新的联盟以及来自美国的经济和军事援助。美国。”新的里根政府“不会以过于严格的人权要求惩罚其盟友”。辛劳布正确地预见到美国与WACL 成员国之间的关系会更加密切,并表示他会在这件事上提供帮助,尽管他不是新里根政府的一员。

里根和反对者

里根 1980 年的竞选活动由 Deaver & Hannaford 提供建议和组织,得到了情报相关人士的前所未有的支持和参与,其中包括担任里根高级外交政策顾问的雷·克莱恩 (Ray Cline)。辛格劳布参与了将里根的“以实力求和平”的外交政策纳入共和党的国家政纲。

里根政府(1981-1988)支持外国反共叛乱团体,利用他们作为代理人来对抗苏联影响的政策被称为“里根主义”。这些团体中最突出的是反对派,各种美国支持的反共叛乱和准军事团体,主要是尼加拉瓜,但在其他中美洲和南美洲国家也有基地。反对派反对尼加拉瓜的社会主义桑地诺政府,该政府于 1979 年推翻了美国支持的现任独裁索莫查政权。反对派实际上是一支美国代理军队,由中央情报局训练、指导和资助。他们蓄意使用恐怖手段,大规模侵犯人权。

在 1981 年 11 月 16 日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秘密会议后不到一周,里根在会上批准了中央情报局针对尼加拉瓜的秘密行动提议,辛劳布在 WACL 成立了一个新的美国分会,称为美国世界自由委员会( USCWF),以及现任台湾总统蒋经国提供的 20,000 美元贷款(按今天的价值计算约为 68,000 美元) 。 USCWF 的领导层包括前美国高级军方和情报官员。

1984 年,在发现中央情报局直接与反叛组织合作在尼加拉瓜港口开采矿产后,国会禁止美国政府向反对派提供所有援助。然而,里根政府通过秘密的“民主计划”网络非法维持反对派的资金。民主计划是一项秘密行动,涉及在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之外运作的军事和情报官员网络。民主计划的许多主要参与者都是中央情报局在东南亚秘密行动的老手。

WACL介入

在国会于 1984 年停止美国政府对反对派的援助后,现在由 John Singlaub担任主席的 WACL成为反对派的主要资助工具。通过 WACL, Singlaub从国内外私人渠道募集资金;这些筹款活动得到了里根白宫的支持和指导。 Singlaub通过在该机构的高调联系人对国家安全委员会施加个人影响,直接向 NSC 助手 Oliver North 上校汇报,后者是民主项目行动的负责人,并担任 Singlaub 与白宫的联络人。 Singlaub 在WACL 的美国分会 USCWF 也得到了五角大楼的大量援助,以协调其向反对派提供非军事援助的努力。

Singlaub和 Ray Cline(在此期间还通过 Cline 的私人咨询公司担任Singlaub的顾问)的活动表明,WACL 在促进反对派资金方面的核心作用是事先计划好的,可能有 WACL 成员国的参与,并在里根 1980 年 11 月大选之前获得了里根竞选团队的批准。里根公关公司 Deaver & Hannaford 的联合创始人迈克尔·迪弗 (Michael Deaver) 的潜在影响存在疑问时,该公司还代表台湾和反对派的其他主要支持者。 Deaver 被任命为里根白宫的副参谋长。

WACL 的台湾和韩国分会每月为反对派筹集了 50,000 美元(按今天的计算约为 150,000 美元)。美国分会Singlaub 的USCWF 每月收入约 500,000 美元(今天约为 150 万美元)。 Singlaub使用离岸银行账户来规避禁止为从美国境内采购外国武器提供资金的禁令。 Singlaub还向包括台湾在内的多个外国政府募集资金,后者捐助了 200 万美元(约合今天的 600 万美元)。辛劳布曾在 1950 年代初期担任中央情报局驻韩国副站长,他还与文在寅韩国统一教会的政治分支机构 CAUSA 合作,向反对派运送物资。 CAUSA 与 WACL 臭名昭著的拉丁美洲分会 CAL 密切相关。

在 USCWF 的领导下, Singlaub还为位于科罗拉多州的尼加拉瓜反政府武装和萨尔瓦多警察部队开设了一所美国私立培训学院。学生将接受情报收集和心理战专家的指导。作为准军事行动和非常规战争的专家,辛劳布定期访问拉丁美洲的反对派营地以提供军事建议,正如 1985 年 5 月 3 日的华盛顿邮报报道的那样,辛劳布“受到各地抵抗力量的皇室待遇”。

1985 年, Singlaub宣布 WACL 打算扩大其筹款活动,以支持阿富汗、安哥拉、莫桑比克、埃塞俄比亚、越南、老挝和柬埔寨的叛乱运动。 1985 年 9 月 16 日的《洛杉矶时报》将 WACL 的活动描述为“私营企业叛乱”,并报道说 WACL 计划的扩张预示着“第三世界政治中的一个新因素:现成的右翼筹款网络”。根据Singlaub 的说法,WACL 的大型台湾和韩国分会已经积极支持整个印度支那的叛乱运动。罗纳德·里根总统是 WACL 的坚定支持者,并在 1985 年 WACL会议上发表了个人信息:“我赞扬你们所有人为这项崇高事业所做的贡献……我们的共同努力正在推动历史潮流走向自由世界”。

然而,当伊朗反对派丑闻爆发时,辛格劳布的竞选活动失去了动力,暴露了“民主计划”机构的阴谋和里根政府向伊朗秘密出售武器,其收益被转移到尼加拉瓜反对派。 Singlaub于 1986 年和 1988 年因参与 USCWF 活动而被起诉。然而,尽管有丑闻, Singlaub还是受益于他在GeoMiliTech董事会的角色,这是一家向反对派提供武器的私营公司,由 Ray Cline 提供建议。

正如中央情报局在东南亚的秘密行动涉及与国际贩毒活动的合作一样,反对派也利用与美国航空公司密切合作的中央情报局南部航空运输航空公司走私毒品。里根政府知道反对派的贩卖活动,但没有干预。

下一篇—台湾与“民主计划”网络

参考书目
斯科特·安德森和乔恩·李·安德森,联盟内部:恐怖分子、纳粹分子和拉丁美洲敢死队如何渗透世界反共联盟的令人震惊的揭露,多德·米德 (Dodd Mead),1986 年
Jay Taylor, The Generalissimo's Son,哈佛大学出版社,2000 年
乔纳森·马歇尔 (Jonathon Marshall) 等人,伊朗反对派:里根时代的秘密团队和秘密行动,黑玫瑰图书,1987 年
克里斯托弗罗宾斯,美国航空,麦克米伦,1979 年
William Blum,流氓国家:世界唯一超级大国指南,共同勇气出版社,2000 年
Peter Dale Scott,“旧财富、国民党和中央情报局的美国航空”,亚太杂志,卷。 2022年9月20日第16期
Peter Dale Scott,“ Contragate :Reagan、外国货币和 Contra Deal”,犯罪与社会正义,第 1 期。 1987 年 27 月 28 日

 

1. “共同安全计划下的培训(重点是领导者的发展)。 1959 年 5 月 15 日”;转载于The Secret Team: The CIA and Its Allies in Control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World ,由美国上校 L. Fletcher Prouty 撰写。后来担任肯尼迪政府参谋长联席会议特别行动负责人的 Prouty 在担任美国国防部和中央情报局之间的联络点官员时目睹了这些事件。
2. John Mintz ,“秘密泄露:秘密的 E-Systems Inc 贪图商业销售”,华盛顿邮报,1994 年 10 月 24 日
3. Fred Hiatt,“私人团体新闻‘反’援助”,华盛顿邮报,1984 年 12 月 1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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