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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冲突的根源 第八部分:共产中国和“自由中国”

2022 年 11 月2 日16 日23 日、1 月 18 日、 412 日和26日以及2023 年 5 月31 日发表在 AAS 上。

尽管美国政府在中国内战的最后几年(1927-49 年)提供了大量的经济和军事支持,但中国执政的国民党 (KMT) 还是被中国共产党 (CPC) 击败,并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 (CPC)。 1949年,国民党在蒋介石大元帅的领导下,撤退到附近的台湾岛,残酷镇压原住民,包括屠杀和监禁数以万计的台湾原住民。

国民党撤退到台湾后,国民党继续声称自己是全中国的唯一合法政府。几十年来,美国政府拒绝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合法性,并支持国民党的主张,大多数其他国家也纷纷效仿。国民党的“中华民国”被美国政府、强大的亲蒋游说团和蒋介石本人称为“自由中国”,并被描述为共产主义中国的民主对手。

国民党在台湾暂停了宪法并维持戒严长达 38 年(1949-87 年),表面上是为了防止共产主义起义。根据戒严条款,公民被剥夺言论自由和自由集会的权利,组建政党被禁止,国民党的批评者可能被逮捕或监禁。国民党庞大的情报网络渗透到台湾民间社会,使其能够监视和镇压政治反对派。

1967 年 4 月 24 日,澳大利亚驻中华民国大使弗兰克·贝尔·库珀 (Frank Bell Cooper) 致澳大利亚外交部长的电报中承认了国民党对所谓“自由中国”进行镇压统治的现实。库珀承认,尽管中华民国自称自由和民主,但在某些方面两者都不是:“我认为我们必须承认,中华民国是一个警察国家,民主的外表随处可见,但没有真正的自由。”言语、行动或思想。均没有免于任意逮捕的自由,也不存在针对[中华民国政府]的有组织的政治反对派,原因很简单,任何此类反对都会被视为叛国罪。正如一位台湾人前几天对我说的那样,甚至连讨论 1947 年 2 月至 3 月发生的事件(当时数千名台湾人被国民党军队冷血射杀)都是被禁止的。 ……对蒋委员长或其政策的批评是不被容忍的,秘密警察(在总统之子蒋经国的控制下)的普遍性与共产主义政权的同行相比不相上下(如果这是这个词的话)。因此,“自由中国”既不自由(反共意义上的除外),其“中国”的司法地位也不是毫无疑问的。它是一个专制(有些人会说是反动的)警察国家,致力于最终以武力推翻北京政权。”

由于台湾在冷战期间作为反共堡垒的价值,国民党免受国际社会对其无数侵犯人权行为的批评。 1960年,国民党因试图组织反对派政党而将政治活动人士李健监禁十年,美国国务院决定不谴责国民党就证明了这一点。在 1960 年 10 月 7 日致美国国务院的电报中,美国驻中华民国大使埃弗雷特·德拉姆赖特 (Everett F. Drumright) 建议不要进行干预,称美国斥责蒋介石是“冒险的”。德拉姆赖特承认,如果存在政治替代方案,国民党“几乎肯定会失败”,这“可能对美国利益造成灾难性的影响……我们一直都知道,如果我们想要稳定、军事安全的台湾,自由政治氛围是一个无法实现的目标”威慑共产党并保护我们的外围防御。 ......世界局势和这里的客观条件都不允许自由组织的政治反对派。”如果没有德拉姆赖特所说的“反共堡垒”台湾,美国在太平洋的军事地位将“严重受损”。

非党的崛起

1949年国民党逃往台湾时,它带来了一个政治机构,其目的不仅是统治台湾,而且是统治整个中国。在戒严令下,这些政客在接下来的四十年里一直保留着自己的席位。台湾本土人在很大程度上被排除在政治权力之外,而仅占台湾人口15%的大陆人几乎占据了政府、军队和国有经济部门的所有职位。

正常化取得进展,各国从 1971 年开始在外交上不再承认中华民国,转而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的国际地位和战略重要性下降。 20 世纪 70 年代,当时的总理蒋经国(国民党领袖蒋介石的儿子,在 1975 年蒋介石去世后继承了总统职位)开始慢慢增加台湾本土人在国民党政治领导层中的代表性,以此作为安抚民众的策略。根据戒严令的规定,组建反对党仍然是非法的。尽管无党派人士可以参加地方选举,但国民党干预选举进程,买票现象十分猖獗。随着台湾失去国际合法性,一场被称为“党外”的国内政治反对运动兴起,挑战受到削弱的国民党并要求民主改革。从 20 世纪 70 年代末开始,非国民党和党外候选人开始在地方选举中获得显着的代表性。

1979年1月,美国正式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为中国唯一合法政府,并与中华民国断绝外交关系。 1979年12月10日,党外活动人士举行集会纪念国际人权日,导致示威者与警察发生暴力冲突。高雄事变引起了国际社会对国民党的强烈反对,国民党囚禁了众多领导人和参与者。这一关键事件导致对台湾人权问题的更多关注,包括美国国会呼吁结束戒严并建立一个更加民主的社会。

1984 年,美籍台裔作家刘亨利发表了有关国民党领导人的不雅材料,他被谋杀,这对国民党来说是一场公关灾难。愤怒的美国公众得知,刘是在国民党情报负责人的授意下,在美国本土被台湾有组织犯罪分子暗杀的。丑闻发生后,美国国会通过一项决议,称对台湾的戒严措施往往是“阻碍民主进程并削弱对人权的保障”。建议美国鼓励台湾当局“积极努力”,以实现“全体台湾人民更多地参与政治进程”。
 

美国推动台湾民主化

从20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中期,台湾在支持美国政府在拉美的反共政策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台湾政治军事干部学院对美国支持的独裁政权的警察、军队和情报部队进行非常规战争军事技术的培训。美国秘密的“民主计划”机构是一个政府外的军事和情报网络,秘密支持反共叛乱团体并实施影子外交政策计划。

然而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期,华盛顿开始脱离曾经支持的独裁政权,甚至打着“促进民主”的旗号进行外交干预,将昔日盟友赶下台,这符合美国的战略利益。

为美国地缘政治目标服务的“民主促进”是由实施“民主计划”行动的公共部门,即准政府的国家民主基金会(NED)所追求的,该机构于 1983 年由国会成立。该机构由美国国务院资助。 NED向海外异见团体和组织发放资金,表面目的是“促进海外民主”;但实际上,国家民主基金会干预了那些旨在破坏稳定或政权更迭的国家。 1991 年,NED 成立的关键人物艾伦·韦恩斯坦 (Allen Weinstein) 承认:“我们今天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 CIA [美国中央情报局] 25 年前秘密完成的。”

从1985年开始,蒋经国总统私下里计划实施全面的民主改革,尽管是出于自身利益——蒋相信国民党的政治生存取决于转型,他可以控制改革的效果。由于支持独裁统治的国民党强硬派的反对,进展缓慢。然而,在 1986 年 2 月导致前美国支持的菲律宾独裁者总统费迪南德·马科斯下台的事件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后,NED 将注意力转向了台湾。 1986年8月,NED下属国家民主研究所(NDI)的代表团在NDI副主席马德琳·奥尔布赖特(Madeleine Albright)的带领下,前往台湾会见国民党成员和反对派运动领导人,其中一些人此前曾访问过台湾。美国NDI访问。以计划于次年初在华盛顿举行的后续研讨会的形式施加额外的压力,NDI计划在会上与反对派和国民党成员举行研讨会,以审查一个政党“从运动过渡到运动的过程”。”并讨论实现台湾这一转变的策略。

下个月在台北一家酒店举行的一次会议上,包括被监禁的高雄领导人的家人和律师在内的党外运动领导人成立了反对派民进党(DPP)。根据戒严令,该党仍然是非法的,但蒋介石并没有采取行动反对它。此后不久,蒋介石在 1986 年 10 月 7 日接受《华盛顿邮报》采访时宣布,他将允许组建新的政党,并很快解除戒严令。

蒋显然认识到对抗美国改革压力的政治风险。据在场的国民党官员透露,蒋介石决定允许民进党组建时表示,“时代、环境、潮流都在变化……稍有鲁莽,就会天下大乱”。[1]这种态度在 1986 年 12 月国民议会选举前的混乱时期盛行,反对派候选人公开称蒋介石为猪,抗议者焚烧国民党旗帜,并向国民党总部庭院投掷炸弹。尽管国民党秘密警察极力催促,蒋介石仍拒绝逮捕民进党领导人。民进党成立三个月后,赢得了30%的选票,在其竞选的44个议席中赢得了23席。台湾首次民主选举受到国际媒体的报道。 1987年7月15日,戒严令正式解除。

国民党利用“民主”破坏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稳定

在整个总统任期内,蒋介石顽强地推行最终以军事力量“收复大陆”的计划,这一立场被他的儿子和继任者蒋经国采纳。两人都公开呼吁中国公民起来推翻中共政府。在中国的“民主墙”运动(1978-79)期间,数千名公民就一系列政治和社会问题进行了各种形式的抗议,国民党特工渗透到中国大陆,试图向活动人士分发现金以支持异议人士。

国民党的反华活动也发生在美国境内。国民党军事情报局(MIB)维持着线人和资产网络,并动员这些网络来影响政治和公众舆论。 MIB 渗透到中国和台湾的学生组织,并招募特工从美国政府机构获取机密文件。 1977年,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秘密将台湾列为其情报活动敌视或担心美国国家安全的国家。这一指定要求美国情报机构对国民党在美国的活动进行反监视。

1982 年左右,MIB 迫使旅居美国的中国异见人士薛伟在纽约组织一个流亡政府。此后不久,曾在加拿大留学的中国公民王秉章在美国创办了中国异见杂志《中国之春》 ,受到美国媒体的广泛报道。 1983年,王和他的圈子成立了中国民主联盟(CAD),主要由在美国、日本、欧洲和澳大利亚的现任或前任中国学生组成,该联盟接管了《中国之春》的出版。尽管其角色直到 1988 年才被保密,但国民党是中国之春和加元的最大资助者,每月通过 MIB 向活动人士输送约 60,000 美元(相当于今天的 195,000 美元)。

《中国之春》的作者试图保持独立性并批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国民党的威权主义失败,但国民党的资助逐渐将该杂志变成了亲国民党的出版物。 《中国之春》的中文出版物敦促中国人民支持民主,并煽动反对中国政府,包括发表据称中国当局侵犯人权的报道。后来有报道称,中国弹簧捏造材料受到中国政府地严重指控。[2]

CAD 的成员迅速扩大。该组织设立了21个国际分支机构,并在中国多个城市建立了分支机构网络,被《纽约时报》 1987年12月24日称为“地下组织” ,在中国大陆发行《中国之春》 。国民党的资助使得CAD能够进行广泛的反华活动,其中包括大规模抗议集会和反华活动。 並在华盛顿和日内瓦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组织游说。

中国当局和官方媒体经常谴责“中国之春”和CAD。在中国大陆,CAD 打印材料需要上交当局,并成立了专门机构来识别地下 CAD 单元。一些当局认为CAD试图推翻中国政府。据《纽约时报》 1987年12月24日报道, CAD在《中国之春》一期中确认其目标是“以非暴力手段将现有的极权制度转变为民主制度”。

公开三天后发起的。台湾选举的消息已通过美国政府宣传机构美国之音和英国BBC直接从台湾向中国大陆广播。尽管中国学生示威者有一系列的不满,但西方媒体将他们的活动描述为对更大民主的统一要求。在示威期间,中美事务部游说华盛顿支持活动人士,并组织1000 多名在美中国学生签署了一封支持示威者的公开信,这是多封此类信件中的第一封,该信件建立了网络,后来用于协调 1989 年天安门广场的示威活动。

天安门广场事件

1989 年 4 月中旬,前中共总书记胡耀邦在 1986-87 年学生示威的争议中被赶下台,随后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举行了学生悼念活动。守夜活动演变成大规模示威活动,很快就具有了政治性质,并涉及一系列问题,包括官员腐败以及对民主和公民、社会和劳工改革的要求。西方媒体对示威活动的报道高度关注要求民主的活动人士,尽管这只代表了示威者的一个派别。中国政府允许抗议活动不受阻碍地持续了四个星期多。正如 1989 年 5 月 21 日美国大使馆电报所述,到 5 月,组织严密的活动分子通过由数十万示威者控制的“精心设计的封锁系统”,控制了北京市中心大部分地区的通道。

中国政府最终于 5 月 20 日宣布戒严,并通过广播和扩音器命令示威者回家;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人群。 6 月 3 日,试图清理天安门广场的大部分手无寸铁的部队被迫撤出,因为示威者袭击了士兵,点燃了装甲运兵车,并夺取了军事装备和服装,并将其作为战利品展示。第二天晚上,大批武装部队返回清理广场。西方媒体称,军队随后向广场上的学生肆意开枪,并用坦克碾压民众,造成数百至数千人死亡。然而,这种说法遭到了许多目击者的质疑,其中包括来自非西方国家的外交官。一些在场的西方记者最初报道称在天安门广场目睹了一场“大屠杀”,后来又收回了自己的说法。

西方媒体确实承认一些示威者的好战本质,[3]将他们描述为武装叛乱分子而不是民主活动人士更合适。在军队控制这座城市之前,“数千名学生和其他中国人似乎正在街头组织一场游击战,以对抗占领”,“数千名学生拿着椅子、石头和木棍,排成一排” 100到200人与士兵会面”。“激进抗议者”投掷燃烧弹;放火焚烧装甲运兵车、坦克、公共汽车和吉普车;俘虏并杀害了士兵。示威者用石头、瓶子和铁棒等临时武器袭击士兵;有些人持有在与部队冲突中缴获的枪支和车辆。 1989 年 6 月 5 日《华尔街日报》报道:“数十名士兵被从卡车上拖下来,遭到毒打,然后被扔下等死。在广场西边的一个路口,一具被打死的年轻士兵的尸体被剥光衣服,挂在一辆公共汽车的侧面。另一名士兵的尸体被吊在广场东边的一个十字路口。”被西方媒体称为学生运动领袖并被誉为民主活动人士的示威者公开呼吁在广场上实施暴力。

天安门骚乱背后的政权更迭因素

1989 年 2 月 9 日,中央情报局在危机发生前几个月撰写的一份情报报告中指出,中国的经济改革问题、猖獗的政府腐败和普遍的通货膨胀使其容易受到政治危机的影响。中央情报局正确地预测了民众的不满情绪可能引发广泛的学生和工人骚乱的可能性。据1992年9月14日《温哥华太阳报》报道,在6月暴力升级之前的几个月里,中央情报局“帮助学生活动分子组建反政府运动”,并向学生提供后勤支持。英国军情六处也参与其中——学生领袖之一王炎后来被揭露是军情六处特工。

天安门骚乱前不久,美国政府任命詹姆斯·李利(James Lilley)为美国驻北京大使,他曾是中央情报局驻华站站长,在政权更迭行动方面经验丰富。据他自己的说法,李利的职业生涯始于“美国为防止亚洲被共产主义中国统治而进行的秘密行动中的一名步兵”。李洁瑛曾于 1981-84 年担任美国事实上的台湾大使馆——美国在台协会的主任,天安门事件后,他是美国加大对台湾支持力度的公开支持者。危机期间,美国宣传机构“美国之音”增加对华广播,煽动民众,散布谣言,制造混乱。值得注意的是,前一年在中国开设了两个办事处的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在中国非常活跃,定期举办民主研讨会并招募在美国留学的中国学生。示威期间,NED从美国向中国公民发出了数千封煽动性信件。学生们收到了大量来自中国公民、外国游客、非政府组织和海外组织的捐款。据报道,国民党捐赠了100万美元购买设备,并为香港学生筹集了数百万美元的资金。

在示威升级为暴力的几天前,美国学者吉恩·夏普也加入了学生的行列,他的策略是在美国政府针对的国家煽动实施“颜色革命”或政权更迭行动的基础。夏普的“战略性非暴力行动”研究得到了美国国务院的资助。印度情报专家巴库图比·拉曼(B. Raman)表示,天安门学生领袖此前曾在香港接受过夏普的合作者、前美国陆军上校罗伯特·赫尔维(Robert Helvey)的“大规模示威技巧”培训,赫尔维在破坏稳定行动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在东南亚。[4]

在 6 月 4 日危机爆发前的几周内,CAD围绕天安门示威活动进行了动员。 CAD 的美国成员在中国开展工作,领导中国学生组织。 CAD在美国组织了大规模集会以支持抗议者,并在华盛顿举行新闻发布会,向国会和媒体通报不断变化的局势,并在吸引国际媒体对示威活动的报道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 CAD的地下网络协调中国学生领袖之间的沟通,分发有关局势发展的信息,并向抗议者转发CAD关于国际社会反应的每日报告。驻美国的中非发展战略家写了一封公开信,并在北京大学校园张贴,建议学生如何在抗议活动结束后继续开展活动。

天安门危机结束后,四百名活动人士和学生领袖通过代号为“黄雀行动”的行动逃往西方国家,该行动由中央情报局和军情六处与各国大使馆和香港有组织犯罪网络合作联合实施。国家民主基金会随后协助和资助这些流亡者继续从国外煽动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

天安门之后

中国官方媒体将天安门示威期间的骚乱和暴力归咎于一小群所谓的“反革命分子”,他们可能在外国控制下,据信早在 1988 年就与中央人民政府合作策划了骚乱。

民航处利用天安门事件煽动反对中国政府,包括成功游说联合国秘书处在其大楼前降半旗,并将地下室改造成天安门遇难者的哀悼室。尽管天安门事件后,CAD会员人数最初激增,但该组织因内讧和法律纠纷而分裂,资金最终枯竭。

西方媒体以煽动性措辞报道所谓的天安门广场“大屠杀”事件,显然影响了公众对中国的看法。例如,1989 年 6 月 5 日的《华盛顿邮报》声称,“坦克用机枪追击学生受害者,碾压一些学生,并像昆虫撞墙一样碾碎其他学生”。该邮报收录了匿名目击者的感人故事,他们声称学生们站在前进的军队面前说:“无畏不朽会给我们民主”,然后被机枪打死。 1989年6月5日《华尔街日报》发表社论,宣称“中国政府通过这场屠杀在世界面前暴露了自己”——中共将“定期屠杀”自己的公民以确保自己的生存。在天安门事件之前,70%的美国公众对中国有好感。天安门事件之后,这一数字下降到三分之一左右。

曾担任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办公室首席副主任的资深亚洲问题专家艾伦·D·龙伯格(Alan D. Romberg)表示,美国对中国日益恶化的看法与“民主、市场导向的台湾日益良好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隆伯格表示,“随着时间的推移,‘坏中国’和‘好台湾’的对比形象与其他因素相结合,影响了台湾政策中非常重要的问题”。[5]今天,台湾领导人、西方媒体和反华政客仍然利用天安门广场危机周年纪念来煽动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

台湾民主化

天安门广场事件发生时,台湾总统并未由多数民众选举产生。 1988 年蒋经国去世后,出生于台湾的前副总统李登辉就任总统。李的继任使国民党分裂为两个派系联盟。一个围绕李登辉,主张党的台湾本土化,并加速台湾从独裁到民主的过渡;另一个则主张台湾化。另一派主要由保守的大陆人和军队组成,他们赞成独裁统治。

天安门事件发生后不久,台湾再次迎来了 NED 下属国家民主研究所的访问,该研究所派出一个代表团,评估 1989 年 12 月台湾“自由公正的议会选举”的前景。代表团还“[讨论了]政治气候”与政党代表”。不久之后,台湾在1990年3月经历了第一次大规模的学生运动,恰逢李总统“选举”(尽管李是唯一的候选人,而且只有根深蒂固的立委投票)。西方对示威活动的报道与天安门抗议活动有相似之处。 1990年3月22日《华盛顿邮报》报道称,占领台北中正纪念公园的2万名示威者,后来被称为“野百合”运动,与天安门广场的示威者有着“相同的气氛和意图”。 1990 年 3 月 27 日《华盛顿邮报》报道:“一场新兴的学生运动似乎正在加速台湾从独裁统治走向民主,要求台湾政治制度的变革速度远远快于已故大元帅蒋介石年迈、保守的继承人的预期。 ”西方媒体将此次示威活动的组织者归功于民进党,许多野百合学生领袖后来也加入了民进党。李会见了学生领袖,并同意满足他们对民主改革的一些要求,这符合李自己的政治派系的利益。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台湾实施了政治改革,包括解散国民议会和罢免其长期盘踞的立委,这导致台湾在1996年3月首次直选总统,李登辉再次当选。 1996 年 4 月 16 日,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在华盛顿举行的一场备受瞩目的招待会上,对李进行了缺席表彰。

下一步——武器化的独立

参考书目

杰·泰勒, 《蒋委员长之子》,哈佛大学出版社,2000 年

迈克尔·夏勒, 《美国与中国》 ,牛津大学出版社,2016 年

Jim W. Ko,“冷战的胜利:尽管美国努力,台湾还是民主化了”,凯斯西方国际法杂志,卷。 36,第 1 期,2004 年

陈杰, 《海外民主运动》 ,爱德华·埃尔加出版社,2019

安德鲁·容克,成为全球中国的活动家,剑桥大学出版社,2019

Godfree Roberts,“天安门广场,1989 年——重访”,(unz.com),2018 年 5 月 30 日

 


[1] 周惠贞,《解除戒严,开放台湾》,联邦杂志,2018年12月21日

[2] 安德鲁·内森 (Andrew Nathan),“中国之春的绽放使北京陷入困境”,《洛杉矶时报》,1988 年 3 月 22 日

[3] 摘自1989年6月4日至5日《华盛顿邮报》 ; 1989 年 6 月 5 日《华尔街日报》 ; 1989 年 6 月 5 日《悉尼先驱晨报》; 1989 年 6 月 5 日纽约时报

[4] B. Raman,“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 (NED)”,论文第 198 号,南亚分析组织 (SAAG),2001 年

[5] 艾伦·D·龙伯格,“悬崖边缘的控制:美国对台湾的政策和美中关系”,亨利·L·史汀生中心,2003 年 10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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