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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冲突的根源 - 第五部分:国民党与美国情报机构合作

梅丽莎哈里森

东南沿海约 160 公里处的台湾岛一直被英美列强用来煽动反对中国政府。本“澳洲警示服务周刊AAS”系列的第 1-4 部分探讨了国民党 (KMT) 领导人和台湾未来领导人蒋介石的崛起,以及他最终被中国共产党击败。上一篇文章(第四部分)记录了亲蒋“中国游说团”在美国的巨大影响;在第五部分,我们考察了美与国民党情报机构的合作及其对美国对华政策的后续影响。

二战期间,美国情报部门与以蒋介石委员长为首的中国执政的国民党 (KMT) 合作。这些派别对美国战时的对华政策产生了重大影响,并助长了对蒋介石的敌人中国共产党的敌意。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从 1927 年到 1949 年断断续续进行的中国内战重新开始。国民党最终被中国共产党击败,中国共产党于 1949 年 10 月 1 日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PRC)。蒋介石和他的军队逃往附近的台湾省,美国情报机构继续与国民党合作开展秘密行动对初出茅庐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战争。在冷战的反共热潮中,美国情报机构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行秘密和非法挑衅,并向美国公众宣传反对“红色”中国。

中美合作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出于爱国主义的原因,中国无数的秘密社团同意与蒋介石的军事情报机构调查统计局 (BIS) 负责人李将军分享情报。在这种安排下,他指挥着一个由 7-8 百万特工组成的联盟。然而,作为无情镇压反对蒋的法西斯组织“蓝衫军”的戴笠并没有利用这个庞大的情报网络来对抗入侵的日本人,而是用它来巩固他对中国民众的控制。

战争期间,随着在 1942 年至 1945 年间运作的中美合作组织 (SACO) 的成立,在中国运作的美国情报机构受到戴的监督。美国海军中校(后来的海军上将)米尔顿·迈尔斯促成与戴安排国民党与美国分享情报,以换取美国援助训练国民党游击队,人数在 50,000 至 70,000 之间。迈尔斯担任戴立在 SACO 的美国同行,并在间谍头子的坚持下,同意在戴的领导下工作。尽管知道戴的臭名昭著的毒品走私者、政治暗杀者和反共恐怖分子的执行者,迈尔斯还是对戴着迷并全力支持这位情报局长。

SACO 的权力及其补给线,每月增加到数百吨的军事装备,独立于美国驻中缅印地区美军司令约瑟夫·W·史迪威将军,后者强烈反对迈尔斯-戴立的关系。史迪威后来私下称戴的秘密警察为“盖世太保”。美国海军驻华分队视戴为自己的指挥官并服从他的命令,作为回报,他们得到了优于其他在华活动的美国情报部队的待遇。 SACO 控制着华盛顿和中国之间敏感信息的流动,并利用其影响力影响美国的对华政策。 SACO 支持国民党中最反动的派系,并助长了对中国共产党的敌意。这包括 SACO 企图破坏美国迪克西使团,这是一小群美国军方、外交部门和战略服务办公室(OSS,美国的战时情报机构)人员,他们被派往共产党控制的延安执行观察任务。

SACO 经营训练营,支持国民党突击队,向戴所谓的 15,000 人的忠诚爱国军提供武器,并与数千名海盗合作以换取情报和军事支持。 SACO 开展了一项臭名昭著的警察培训计划,该计划由前联邦调查局特工监督。该计划几乎没有提供有助于抗击日本人的训练,而是侧重于政治犯罪和镇压方法,供战后戴的部队使用。根据美国外交官提交的报告,SACO 的特工使用酷刑和毒药,据报道,迈尔斯参与了戴对政治犯的大规模审判,这些人随后被活埋。由于没有保留记录,因此无法追踪在 SACO 领导下交付给戴的大部分美国战争物资。美国提供的军事装备在黑市上出售或囤积起来,以供国民党与中国共产党的迫在眉睫的战斗。

在他 1972 年的回忆录《秘密战争:美国人在中国,1944-1945》中,二战期间在 SACO 手下工作的 OSS 军官 Oliver J. Caldwell 记录了 OSS 特工与日本人作战的努力被 戴笠故意削弱。这包括拒绝提供基本物资、故意行政延误,以及企图谋杀发现日本间谍的 OSS 特工。考德威尔还向华盛顿提交了官方报告,记录了国民党与敌人进行交易的证据。根据 Caldwell 的说法,关键的 OSS 情报由 戴立 的特工与日本人共享,他们监视 OSS 官员。 OSS 驻扎在戴笠的总部,考德威尔在那里观察了戴的残忍和无情行动。考德威尔描述说,他在戴笠的设施里听到人们被折磨了几个小时的尖叫声。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国共两党竞相收复昔日的敌国领土。迈尔斯无视保持中立的指示,秘密命令美国中美合作组织部队提供后勤支援,并向戴立的部队运送武器和弹药。这种支持包括武装一支破烂船队为国民党夺取港口,并与日伪军(在战争期间由日本训练和武装的亲日中国军队)合作夺回上海。 SACO 的权力在 1945 年 9 月被削弱,当时迈尔斯因精神崩溃而被命令调回美国。 1946 年 3 月,戴立在一次飞机失事中遇难,情况可疑。 1946 年 11 月 13 日,纽约时报报道说,战后在 SACO 的领导下继续进行一些“剩余活动”,据报道其中包括美国海军收购的中国气象站的运作。

中央情报局在台湾

在朝鲜战争(1950-1953 年)期间,台湾成为美国从事情报相关活动和对中国大陆发动秘密战争的主要基地。中央情报局( CIA) 是战时 OSS “战略情报局”的继承者,政策协调办公室 (OPC) 是中央情报局的秘密行动部门,在台湾的一家名为“西方公司”(Western Enterprises Inc.WEI)。

在”西方公司”的掩护下,中央情报局参与了对中国沿海的突袭,训练国民党游击队,企图在大陆登陆特工和突击队进行情报和破坏活动,并对中国大陆公民进行心理战行动。

美国制造的间谍飞机,被称为黑蝙蝠,由美国和国民党飞行员驾驶,在中国大陆执行间谍和侦察任务。黑蝙蝠中队是美与国民党合资企业,美国有意保密;然而,国民党公开承认了这一行动。黑蝙蝠在 1951 年至 1969 年之间行动,并在越南战争期间被中央情报局用于执行秘密任务。”西方公司”后来由中央情报局新的掩护组织海军辅助通信中心接替。历任中央情报局站长表现得好像他们是台湾的主要决策者,并且通常没有将该机构正在进行的重大秘密活动告知美国大使,他们所谓的老板。

驻台的不同美国机构,包括中央情报局、美国陆军第 500 军事情报部门和美国军事援助顾问团 (MAAG),争夺对中国大陆准军事行动的控制权。到 1957 年,在台湾的美国人人数已增至 10,000 人,主要是情报和军事官员及其家属。

中央情报局因与国民党情报机构及其特种作战部队的合作而获得了大量资金,其中包括 14,000 名特种部队士兵和一支由 600 名儿童兵组成的部队,他们是受过游击战训练的孤儿。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中央情报局利用国民党广泛的间谍、走私者和商人网络在东亚开展秘密行动。

就在中央情报局与国民党在台湾问题上密切合作的同时,所谓的“中国游说团”在美国非常活跃,为国民党的利益鼓动。许多中国游说组织都与中央情报局有联系。例如,百万委员会 (COM) 是一个为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加入联合国而成立的组织,它聘请马文·利伯曼 (Marvin Liebman) 作为其主要筹款人、主任和秘书。利伯曼曾是一名共产主义者,在为中央情报局资助并有联系的国际救援委员会工作后放弃了共产主义。哈罗德·阿曼 (Harold Oman) 是 COM 的筹款人和公共关系专家,他聘请了利伯曼,他与几个中央情报局的掩护组织有联系,并担任中央情报局局长艾伦·杜勒斯和美国越南之友之间的报告渠道,该反共组织任命了许多前中央情报局成员官员作为领导成员,并从中央情报局专有公司那里获得资金。

Liebman、Oram and COM 领导人和中国游说团成员、国会议员 Walter H. Judd 于 1952 年共同组织了援助难民中国知识分子 (ARCI) 组织。ARCI 是中央情报局的专有组织,并获得中央情报局的资助。中国游说团核心的其他成员也与中央情报局有联系。例如, 《时代》杂志的出版人亨利·卢斯是中央情报局局长艾伦·杜勒斯的老朋友,并且参与了该机构的“知更鸟行动”计划,即中央情报局对美国媒体的渗透和操纵。卢斯的妻子克莱尔·布斯·卢斯 (Clare Booth Luce) 是一位魅力四射的剧作家、记者和共和党政治家,也是中国游说团的活跃成员,她与杜勒斯有婚外情。

同样,通过援助反共中国保卫美国委员会吹嘘 OSS 前负责人威廉·多诺万 (William Donovan) 担任其副主席。前驻中国 OSS 官员 Paul Helliwell 和 Jay Lovestone是中央情报局的合作者和反共官员,曾在委员会的董事会任职。 Cord Meyer 是一名中央情报局官员,于 1954 年被任命为中央情报局国际组织部负责人,他是另一个中国游说组织全国事务委员会的执行委员。另一个亲国民党组织,自由亚洲委员会(后来的亚洲基金会)是中央情报局用于心理战行动的前台,接受中央情报局的资助。

飞虎队

1940 年,蒋介石任命美国飞行员克莱尔·陈纳德 (Claire L. Chennault) 负责中国空军的训练和作战。成为中国游说团主要成员的陈纳德曾担任美国装备的“飞虎队”第一美国志愿军中队的指挥官,该中队在 1941 年至 1942 年间帮助中国抗击日本入侵。

二战后,美国试图支持国民党对中共发动内战,后来又谈判达成国共停火协议并过渡到联合政府。这两项举措都失败了,美国于 1947 年开始从中国撤军。此时,陈纳德的飞虎队以一家表面上是私人航空公司的名义重新出现,名为陈纳德航空运输公司(后来的民用航空运输公司)。在美国国务院和著名的国民党游说者宋美龄女士和她的弟弟、富有且有影响力的国民党成员宋楚瑜的压力下,联合国救济和复兴管理局(UNRRA,美国-主导的战后救济机构)资助了陈纳德的航空公司。 UNRRA 以低于其原始成本 10% 的价格向陈纳德的 47 架剩余美国陆军空军运输机提供机队,不是现金,而是通过 UNRRA 与陈纳德的飞行员签订合同,将救援物资运送到中国,陈纳德以高昂的紧急费用收取费用;当账单等于飞机的低价时,他就买下了飞机。当陈纳德完全拥有这些飞机后,他开始为国民党对中共的战争提供后勤支持。陈纳德的航空公司得到国民党资本的支持,包括来自富有的宋氏家族和中国实业家的资金。陈纳德的管理人员包括前美国政府官员,他的一些飞行员是前 OSS 官员。

1948 年年中,OPC 负责人弗兰克·威斯纳 (Frank Wisner) 和二战期间在昆明(云南省)担任 OSS 处处长的保罗·赫利韦尔 (Paul Helliwell) 发起了中央情报局再融资和接管陈纳德的航空公司的计划,当时该公司正面临财务困难。 1950 年 3 月,中央情报局使用中间人银行家来完成交易。中央情报局的新航空公司提供了多余的飞机,几个月后,它在朝鲜战争(1950 年至 1953 年)期间签订了大部分美国军用空运合同,经历了业务繁荣。

当中央情报局收购陈纳德的航空公司时,复杂的法律收购将他的资产分为三部分:民航运输公司拥有的飞机,国民党的民用航空公司;在 CIA 专有公司 CAT Inc(后来更名为 Air America)下运营的飞行员;和地面支持设施,由美国航空在台湾的子公司亚洲航空运营。尽管这些公司在法律上是独立的实体,但实际上它们可以互换运作,共享飞行员、飞机、设施和董事。 OPC 安排中央情报局仅拥有 CAT Inc. 40% 的股份。其余 60% 由与国民党有关联的金城银行(香港)有关联的国民党金融家拥有。这种安排保证了 CAT 的活动不受华盛顿的干扰。 CAT 还与华尔街的利益交织在一起,其中包括与飞虎队密切相关的美国航空公司巨头泛美航空公司。在 1950 年代至 1960 年代期间,泛美航空公司为 CAT/美国航空公司的各种业务提供跨太平洋支持。

手术纸

当蒋介石在 1920 年代在中国上台时,他使用鸦片贩运所得来资助他对敌对军阀、中国共产党和日本人的战争。国民党与有组织的犯罪集团青帮结盟,垄断了中国的鸦片市场。国民党将军戴礼的秘密警察参与了鸦片走私并为其提供了资金。到 1931 年,中国生产了世界上近 90% 的毒品。

1949 年 10 月,中国共产党战胜国民党几个月后,国民党残余军队被赶出中国西南部的云南省,该省是国民党的主要鸦片产区之一。国民党军队逃入邻国Burma(缅甸)和法属印度支那(柬埔寨、老挝和越南的前法国殖民地)。到 1950 年 3 月,大约 1500 名国民党士兵在李密将军的指挥下,即第 93 师,开始占领缅甸东部的大片地区,当地山区部落传统上种植鸦片作为经济作物。国民党残军多年来熟悉附近云南的鸦片贸易,开始从缅甸贩毒,以资助他们的军队和他们夺回中国大陆的计划。

国民党被中国共产党打败后,美国担心共产主义可能南扩,对中国国家主席毛泽东计划征服整个亚洲表示恐惧。 1950 年 4 月,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注意到国民党军队据称“恢复了活力并明显提高了效能” ,并提出了“旨在干扰共产党在东南亚活动的特别秘密行动计划”。 1950 年 11 月,美国总统哈里·S·杜鲁门批准了 OPC/CIA 的提议,武装缅甸的国民党残余军队,利用它们作为中缅边境的屏障,并入侵中国南部,以转移中国军队远离朝鲜战场。这项高度机密的秘密行动代号为“纸上行动”。然而,杜鲁门只是迟迟未授权中央情报局的一项秘密军火运输行动,该行动早在数月前就已开始,涉及战略情报局官员保罗赫利韦尔,他曾共同组织中央情报局收购陈纳德的航空公司。

二战期间,赫利维尔在云南省昆明市担任特种情报局战略情报局局长。驻扎在那里时,赫利韦尔观察到国民党利用鸦片贩运为其活动提供资金,并亲自向当地线人支付鸦片。二战后,Helliwell 担任 OSS 继任组织战略服务部的远东分部负责人。在这个职位上,Helliwell 是管理中央情报局在东亚行动的秘密基金的主要参与者,建立了许多银行以汇集中央情报局秘密活动的收益。

从1950年开始,中央情报局开始暗中支持缅甸的国民党鸦片贩子,最终使东南亚成为几十年来世界主要的鸦片和海洛因供应地。参与此次行动的个人包括Helliwell和Willis Bird,后者曾担任Helliwell昆明市OSS副局长。中央情报局支持国民党鸦片贩子的资金部分来自日本战犯的资金,这些资金已被美国情报部门挪用,据报道,这些资金来自被没收的纳粹黄金,这些黄金是通过 Helliwell 建立的无数银行之一洗钱的。

二战后,前昆明 OSS 副站长 Willis Bird 领导了一家泰国私营进出口公司,该公司向泰国警方和国民党供应武器。 1950 年,伯德卷入了一场军事政变,使自 1948 年以来一直得到美国情报机构秘密支持的泰国警察局长Phao将军上台。 Phao在促进国民党将鸦片从缅甸运往泰国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泰国政府在那里行使合法的鸦片垄断权。这些药物从泰国进入国际市场。 Bird 的公司后来被 Sea Supply Inc 吸收,Sea Supply Inc 是另一个由 Helliwell 合并的 CIA 掩护组织。 Sea Supply 向Phao 的国家警察部队运送了大量武器、飞机、船只和装甲车,为Phao 的走私集团提供后勤支持,到 1955 年该集团成为泰国最大的走私集团。Sea Supply 还向缅甸的国民党军队运送武器。

在中央情报局的支持下,李将军的国民党军队很快就供应了世界上近三分之一的鸦片。到1960年代初,泰国、老挝和缅甸交界的“金三角”地区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鸦片产区。至少在 1990 年代之前,国民党一直活跃在缅甸的毒品交易中。中央情报局支持国民党贩毒的“枪支禁毒”(GIDO)方法成为未来在老挝、越南和中美洲行动的典范。

中央情报局帮助扩大了国民党在缅甸的残余势力的能力。美国工程师协助建造和扩建简易机场; CAT每周运送物资和大量美国武器;中央情报局空军中队提供后勤支持;建设训练基地,教官从台湾空运而来;军队定期从台湾运来。国民党从缅甸山地部落中强征八千人,李将军的军队最终达到了 12,000 人。

尽管缅甸军队在击溃部分国民党军队方面取得了部分成功,但它正忙于应对该国其他地区的叛乱。国民党开始在其控制的缅甸东部地区管理自己的政府,对当地人征收重税,并迫使缅甸山地部落扩大鸦片生产,从而巩固了对当地鸦片贸易的控制。

在纸行动的主持下,国民党第 93 师多次尝试入侵中国大陆并收复云南,但均以失败告终。尽管有中央情报局的支持,国民党还是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军队击退,伤亡惨重,其中包括数名中央情报局官员的死亡。 1952年,国民党残军企图全面入侵缅东,被缅军击退。因此,缅甸于 1953 年 3 月在联合国指责国民党进行无端侵略。尽管美国试图转移话题,台湾否认对李将军的军队负责,但缅甸政府拿出了确凿的证据,原先投了反对缅甸票的导致联合国会员国改投了谴责台湾票,美国甚是难堪。美国、泰国、台湾和缅甸随后达成协议,从缅甸撤出所有国民党军队;然而,国民党游击队拒绝合作,拖延不交武器。尽管 CAT最终从 1953 年到 1954 年将 4,500 名国民党军人空运到台湾,但仍有 6,000 人留在缅甸。此外,大量所谓的国民党军队撤离人员实际上是当地的缅甸部落成员和与家人分离并被强行运往台湾的男孩。在接下来的七年里,国民党军队将与缅甸军队零星作战,并得到从台湾秘密空运的额外部队的支持。

1961 年,缅甸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发起联合行动,打击国民党在缅甸的主要鸦片走私基地,该基地由一万名士兵保卫,戒备森严。在压倒撤退到老挝西北部的国民党军队后,缅甸军官发现了美国制造的武器和五吨贴有美国标签的弹药。几个月内,中央情报局开始利用国民党在老挝的残余军队作为雇佣军在那里开展行动,其中还涉及毒品走私。国民党被迫撤出缅甸后,将其鸦片贩运总部迁至泰国北部,泰国政府为其行动提供便利。

美国隐瞒国民党鸦片走私

在 1950 年代至 60 年代期间,美国联邦麻醉品局 (FBN) 局长哈里·安斯林格 (Harry Anslinger)无情地诋毁中国,称其为国际麻醉品贸易的主要供应商。多年来,安斯林格对共产主义中国提出耸人听闻的指控,声称中国为了经济利益向国际市场投放海洛因,并且是通过泰国和香港到达美国的鸦片剂的来源。美国政府和媒体经常重复安斯林格的说法。事实上,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发起了一场相对成功的运动,虽然有时是无情的,以消除中国的鸦片生产。

安斯林格对中国的指控的最初来源是国民党自己在美国的宣传机器。安斯林格关于中国涉嫌贩毒的情报是由国民党和占领日本的美军提供的。国民党向安斯林格提供了唯一的海洛因样品,这些样品被用来鉴定据称从中国大陆供应的鸦片。

安斯林格非常了解国民党卷入国际毒品贸易的历史。自 1930 年代以来,安斯林格收到了有关国民党高级官员参与贩毒的报告。到 1935 年,FBN 知道美国的大部分海洛因都是由国民党中国提供的。国民党大使馆官员参与向美国走私鸦片剂。

然而,与中央情报局有工作关系的安斯林格保护了国民党的毒品贸易。 FBN 多次推迟逮捕,以便与国民党有关联的参与贩运的个人可以离开该国并逃脱定罪(然后中国被指责为事件中涉及的海洛因)。当宋氏家族的香港银行卷入一起涉及与国民党有关联的官员的重大贩毒行动时,安斯林格声称所涉毒品来自共产党中国。 Anslinger定期编辑 FBN 报告,以确保中国是唯一被列为亚洲主要鸦片供应国的国家。尽管 FBN 在 1949 年和 1950 年查获了几批泰国政府垄断的鸦片,但在行动文件开始后,FBN 在接下来的十年中只列出了一次查获的泰国毒品。早在 1950 年 5 月,美国媒体就报道说国民党军队与美国公司合作在缅甸走私鸦片剂,但安斯林格继续将这种走私归咎于中国。

关于共产主义中国参与国际毒品贸易的指控被美国用来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加入联合国的运动作为武器。美国驻联合国代表声称,他们对中国涉嫌贩卖人口的罪恶的担忧是非政治性的,但他们在幕后进行了操作,以确保安斯林格的报告包含对共产主义中国的指控,以支持他们的指控。美国国务院承认,安斯林格对中国加入联合国的攻击“恰逢我们对共产主义中国的心理攻击”。与安斯林格密切合作的中国游说团开展媒体宣传活动,指控中国参与鸦片走私。

FBN 对世界头号鸦片走私者国民党的保护在历届组织中一直坚持,直到 1971 年美中关系开始正常化时这一立场突然改变。次年,尼克松政府发布了一份备忘录,扭转了长期以来对中国的指责,称没有证据表明中国贩卖鸦片,而是指责台湾游说团体“持续的宣传活动”误导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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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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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Schaller, The US Crusade in China 1938-1945 ,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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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gh Wilford,强大的 Wurlitzer:中央情报局如何玩弄美国,哈佛大学出版社,2008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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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马歇尔 (Jonathon Marshall),“伪造书籍:联邦禁毒局、中国游说团体和冷战宣传,1950-1962 年”,《亚太杂志》,第 2 卷。 11、2013年9月第3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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