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杜根（Daniel Duggan）成为五眼联盟反华的替罪羊

第二部分：五眼联盟关于杜根被捕的

梅丽莎·哈里森

澳大利亚人应该怀疑，2022 年 10 月对澳大利亚公民、前美国海军陆战队“壮志凌云”飞行员丹尼尔·杜根 (Daniel Duggan) 的逮捕和监禁是五眼协调行动的一部分，旨在为引入侵犯公民自由的新国家安全法辩护。公民和前军人都参与了一项升级反华紧张局势的行动，这导致澳大利亚陷入战争。本系列的第一部分考察了英国媒体、政府和情报部门协调一致的行动，该行动制造了一种说法，称中国政府正在“猎取”前西方军事飞行员。第二部分记录了丹尼尔·杜根的逮捕和迫害是这次行动的关键部分，并探讨了澳大利亚情报机构如何影响立法程序。

2022 年 10 月 18 日，英国媒体、政府和情报部门发起联合行动，耸人听闻地指控南非一所飞行学校充当中国军方猎头前西方军事飞行员的中间人。国际主流媒体报道称，“五眼”国家——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国际间谍联盟——的退役军人成为专门招募对象。尽管这个故事在加拿大和新西兰得到了宣传，但当地政府的反应相对平静，并且对此事几乎没有进一步报道。中国招募叙事的主要支持者是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AUKUS 三边安全协议的三个成员。

英国于 2022 年 10 月 18 日在一场媒体闪电战中发起了第一轮行动，这显然是与英国政府发表的支持声明和向媒体发布的情报简报相协调的，其中“点名并羞辱”了试飞学院南非（TFASA）是罪魁祸首。这个故事迅速被美国主流媒体报道，并很快占据了澳大利亚的头条新闻。 10月19日《悉尼先驱晨报》报道了隔夜的消息，英国政府透露，大约30名前英国战斗机飞行员曾在南非一所飞行学校训练过中国飞行员，有人担心澳大利亚人可能参与了这一招募计划。

第三个 AUKUS 成员美国在这次行动中发挥了关键但在幕后的作用。 10 月 19 日，就在英国发起指控中国招募西方飞行员的行动几小时后，澳大利亚总检察长接受了美国政府要求对前美国海军陆战队“壮志凌云”飞行员、澳大利亚公民丹尼尔·杜根 (Daniel Duggan) 的临时逮捕令。十多年前曾短暂受雇于 TFASA 培训中国飞行员。两天后，澳大利亚联邦警察逮捕了杜根。就在媒体指控中国招募西方飞行员在英国发起宣传活动一周后，路透社报道了杜根被捕的故事，报道称一位匿名“航空界消息人士”声称联邦调查局（FBI）对杜根进行通缉“因为”他在为中国工作”。杜根的被捕似乎是为了证实媒体的报道。与其他媒体一样，路透社将这两起事件联系起来：“逮捕发生的同一周，英国警告数十名前军事飞行员停止在中国工作，否则将根据新法律面临国家安全起诉。澳大利亚还在调查有关其一些前战斗机飞行员被接洽到中国工作的报道。”

华盛顿随后要求将杜根引渡到美国，理由是杜根十多年前在南非训练了中国军事飞行员。澳大利亚政府于 2022 年 12 月正式接受美国政府的引渡请求。然而，杜根强烈坚称，他在 2010 年至 2012 年间在 TFASA 工作期间提供的培训属于商业性质，而非军事性质。杜根的律师正在反对引渡他。尽管没有犯罪记录，这位六个孩子的父亲已被指定为“极高风险”囚犯，并被单独监禁，没有足够的食物、暖气和医疗护理。杜根所遭受的极其严厉的待遇使这位前战斗机飞行员成为其他退伍军人的有力榜样。杜根被广为人知的逮捕和监禁事件进一步佐证了媒体的说法，即中国政府已针对五眼联盟飞行员进行招募，以窃取西方军事机密并获取可用于在军事冲突局势中对抗西方国家的国防知识。

鉴于 AUKUS 国家参与推动这一反华媒体行动，值得注意的是，有关指控中国军队可能试图招募前澳大利亚国防军（ADF）人员首次引起澳大利亚政府的注意。澳大利亚国防部通过了安全机构于 2021 年 6 月（即 AUKUS 交易宣布前三个月）提交的一份报告。在 2023 年 2 月 21 日的一次演讲中，此类安全机构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ASIO) 的负责人迈克·伯吉斯 (Mike Burgess) 谴责了据称“愿意向外国政府出售军事训练和专业知识”的国防部内部人士。伯吉斯说：“随着我们推进 AUKUS，我们的盟友知道我们可以保持我们的能力，这一点至关重要 秘密，并保守他们的秘密。 ……自 AUKUS 宣布以来，针对澳大利亚国防工业工作人员的在线攻击明显增多。” （强调原文。）

除了备受争议的核潜艇协议外，AUKUS还规定了三个国家之间联合开发技术能力，并进一步整合澳大利亚和美国的国防力量。 2023 年 6 月 26 日，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印太协调员库尔特·坎贝尔 (Kurt Campbell) 在接受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 (CSIS) 采访时评论了在政治上维持（越来越不受欢迎的）AUKUS 协议所面临的挑战。几十年来，坎贝尔一直站在推动美国对华对抗战略的最前沿，并被广泛认为是奥巴马政府2011年“重返亚洲”战略的设计者，即华盛顿为应对崛起的中国而实施的亚太军事再平衡战略。 。坎贝尔将 AUKUS 描述为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军队的“融合” 。坎贝尔在接受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采访时表示，他“有一切迹象表明，[AUKUS]将在美国和澳大利亚的政治上得到维持”，因为他相信“我们船上的压舱物将是武装部队，将是海军，这将是我们对国防机构的承诺，现在我们必须完成我们已经开始的工作。” （强调是添加的。）

为什么杜根在十年后仍受到追捕？  

根据 TFASA 2022 年 10 月 22 日发布的声明，英国国防部( MoD) 多年来一直了解该飞行学校的活动，并且从未对 TFASA 英国教官承担的培训合同提出任何异议。同样，虽然澳大利亚国防部已意识到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可能”已被接洽以提供军事式训练，但那是在 2021 年 6 月，安全机构提交的一份报告才得知。这似乎并不是一个优先事项：2023 年 1 月 17 日的《卫报》报道称，当时的国防部长彼得·达顿当时“不清楚采取了什么行动（如果有的话）”，但现任国防部长理查德·马勒斯“ 2022 年 10 月的媒体报道似乎已促使其采取行动。

尽管显然多年来一直了解英国飞行员的活动，但在 10 月份的媒体闪电战中，英国政府官员就此事发表了令人震惊和愤怒的声明，这强化了媒体的叙述。澳大利亚国防部长兼副总理理查德·马勒斯 (Richard Marles)紧随其后，他向《澳大利亚人报》2022 年 10 月 19 日表示，“如果听到有人受到外国薪水的诱惑，而不是为自己的国家服务，他将深感震惊和不安。” ”马勒斯声称的震惊被美国广播公司 (ABC) 2022 年 11 月 9 日报道的事实所掩盖，“几十年来，澳大利亚国防军退役成员一直在外国军队中担任利润丰厚的职务，但通常都是事先得到政府许可的。”例如，美国广播公司提到了退役少将迈克·欣德马什（Mike Hindmarsh），他担任阿联酋总统卫队指挥官，直接向阿联酋王储报告。

美国也存在类似情况。 《华盛顿邮报》 2022 年 10 月 18 日发表的一篇报道称，自 2015 年以来，数百名前美国军人接受了为外国政府工作的高薪工作。美国政府积极努力对这些退伍军人的薪酬和就业细节保密。尽管预备役军人和退役军人在为外国政府工作之前必须首先获得其武装部队部门和美国国务院的批准和豁免，但《华盛顿邮报》发现，批准实际上是自动的。美国政府依靠退伍军人自我报告为外国政府工作的意图，但许多军人甚至懒得报告。据《华盛顿邮报》报道：“违法行为不会受到刑事处罚。执法几乎不存在。” 《华盛顿邮报》称，国防部最多可以扣留那些无视规则的人的养老金。所有这些都与今天歇斯底里的叙述形成了鲜明的矛盾，美国政府无情地追捕澳大利亚公民丹尼尔·杜根（Daniel Duggan）培训中国飞行员（杜根坚称其本质上是平民），而杜根十多年前就受雇于 TFASA。在 2022 年 10 月 22 日的一份声明中，TFASA 声称 FBI 已表示该飞行学校没有违反任何美国法律。杜根的律师和家人坚称，对杜根的指控是出于政治动机，这位资深飞行员是华盛顿对华对抗政策的受害者。

ASIO检查自己的作业  

英国政府已证实，参与培训学校的英国飞行员没有违反任何英国法律。相比之下，澳大利亚政府拒绝证实美国对前战斗机飞行员丹尼尔·杜根的指控是否也违反了澳大利亚的任何法律，即所谓的两国共认犯罪的引渡法律条件。尽管引起媒体的愤怒，澳大利亚政府也拒绝证实是否确实曾接触过任何有官招募澳大利亚飞行员。这些疏忽对于杜根被广为人知的逮捕和监禁至关重要。

尽管拒绝澄清是否确实接触过任何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但国防部长兼副总理理查德·马勒斯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暗示国家机密已被泄露，并几乎逐字重复了以下声明：“在澳大利亚工作的澳大利亚人或以任何身份为政府工作过，特别是我们的澳大利亚国防军，他们掌握了国家机密，有义务在其受雇或与英联邦交往之外保守这些秘密。这是一项持久的义务，泄露任何这些秘密都是犯罪行为。它是清楚且不含糊的。”

马尔斯在各种采访和声明中声称，他要求国防部“紧急调查”媒体报道，称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可能已被接洽，向中国提供军事相关培训，并“带着明确的信息”回到他的办公室就此事提出建议”。马尔斯声称，他要求国防部准备一份报告，说明这是否是一个“真正的问题”，以及它是否“对澳大利亚构成重大危险”。

几周后，即 2022 年 11 月 9 日，马勒斯宣布，国防部调查提供的信息“在他心中引起了足够的担忧”，他已委托对与前国防部人员有关的程序进行进一步的内部政策审查。但尚不清楚国防部是否正如马尔斯声称的那样，实际上对媒体报道进行了初步调查。

在当天的参议院预算中，国防部代表被问及马勒斯的言论。他们被问及国防部如何意识到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被安排向中国提供军事相关培训的问题。副部长西莉亚·珀金斯没有确认国防部已经对媒体报道进行了调查，而是只回答说国防部“了解副总理的评论和声明”。珀金斯表示，国防部“通过与安全机构的接触，已经意识到，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可能已被接触以提供与军事相关的培训服务”，而不是国防部自己调查的结果。 （强调是后加的。）当被问及马勒斯委托进行的进一步内部政策审查是否与对媒体报道的初步调查分开时，帕金斯表示：“对于国家安全机构开展这项工作的方式，我能说的有限。” ……在国防部，在副总理的指导下，我们正在与这些机构密切合作，支持他们的工作”。 （强调是后加的。）当自由党参议员詹姆斯·帕特森询问“据您所知，目前是否对 ADF 的现任或前任成员进行过任何具有犯罪或调查性质的调查？”帕金斯回答说：“这不是国防部的事，而是其他国家安全机构的事”。 （强调是添加的。）

正如马勒斯声称的那样，国防部领导了对媒体报道的调查，但似乎“安全机构”实际上领导了这项调查。受到质疑的机构是 ASIO 和 AFP， Marles本人在 11 月 9 日的媒体讲话中证实了这一点。当马尔斯再次被记者问及是否有澳大利亚人实际上向中国提供过培训时，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证实国防部正在“支持”法新社-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反外国干涉工作组，该工作组“目前正在调查一些案例”。马勒斯证实，这项工作与国防部的内部政策调查是分开的。在2023 年 2 月 15 日的参议院预算中，国防部代表被问及国防部是否进行过任何审查，以确定是否有任何前澳大利亚国防军飞行员曾在外国军队服役。副部长西莉亚·珀金斯回答说，国防部与反外国干涉工作组围绕“围绕前海军陆战队[丹尼尔·杜根]的著名案件的这一特定情况”密切合作。珀金斯确认，在这种情况下，马勒斯向国防部发出的指示“不是围绕该特定案例，而是我们如何应对”（即内部政策审查）。

关于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可能已被要求提供军事相关培训服务”的指控源自安全机构2021 年 6 月向国防部提交的一份报告。澳大利亚情报组织声称，多年来，它一直在追踪据称“愿意向外国政府出售其军事训练和专业知识”的前国防人员。正如第一部分所述，在英国，ASIO 的五眼联盟军情五处直接参与向媒体提供信息，以推动对 TFASA 充当中国军事猎头中介的指控。杜根的律师指控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非法引诱杜根返回澳大利亚，以便应另一个五眼机构联邦调查局的要求逮捕他。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ASIO）在调查媒体报道中发挥了主导作用，这些报道声称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已成为外国政府招募的目标，而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ASIO）及其五眼联盟的同行似乎对这些指控做出了贡献。这引发了人们对 ASIO 正在“检查自己的作业”的严重担忧。

阿尔巴尼斯政府颁布新国家安全法

在媒体对中国招募活动的指控感到愤怒之际，英国武装部队部长詹姆斯·希佩宣布，英国政府将颁布新的立法来解决这一问题。同样，澳大利亚国防部长兼副总理理查德·马尔斯也提出了新立法的出台。在 11 月 9 日的一份声明中，马勒斯声称，对媒体报道的初步调查似乎不是马勒斯声称的由国防部领导，而是由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 (ASIO)的特别工作组领导，该调查提供了“足够的证据”，以“保证需要”详细审查当前解决这一问题的国防政策和程序的充分性”。

在2023 年 2 月 15 日的参议院预算中，国防部副部长西莉亚·珀金斯确认，这份于 2022 年 12 月提交给阿尔巴尼亚政府的内部政策审查着眼于“潜在的政策强化和应对措施，其中诱导前澳大利亚国防军成员提供培训”那些与澳大利亚利益不符的国家”。这项审查是与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法新社反外国干涉工作组合作进行的，据报道该工作组以“观察员”身份参与其中。

在 2023 年 2 月 15 日的采访中，马勒斯表示，分类审查的建议之一是政府应制定额外的立法，“以消除对需要保守的全部秘密的任何怀疑”，政府正在制定这项立法。马勒斯预示这将是一项影响深远的立法，他表示，拟议的新国家安全立法将“不仅解决人们可能接触到的秘密，而且解决与之相关的一切问题……”。如果你向任何人（包括外国势力）泄露任何此类信息，那将违反澳大利亚法律并可能受到起诉。” （强调是添加的。） 在2023 年 2 月 15 日的参议院估计中，国防部官员证实，他们正在“非常迅速”地与司法部就立法修正案进行合作，以加强“我们担心不共享的领域的覆盖范围，以及联邦政府的应对能力”如果我们发现了解机密信息的人分享了这些信息”。

主流媒体将这项新立法的出台归因于反外国干涉工作组的影响。 2023 年 2 月 16 日，news.com.au 报道称，新的国家安全立法将“确保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和退伍军人泄露国家机密，包括向中国等外国势力泄露国家机密，属于非法行为。”此次打击行动是澳大利亚联邦警察和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在调查北京方面接触几名前国防成员招募人员的指控后提出的建议之一。”

ASIO 介入杜根行动

除了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在调查和“证实”媒体关于中国政府试图招募前澳大利亚国防军官员的指控中发挥的作用外，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还被指控策划了对前战斗机飞行员丹尼尔·杜根的大肆逮捕，这似乎是为了证实中国政府试图招募前澳大利亚国防军官员的事件。正如本系列第一部分所述，尽管澳大利亚和英国新的国家安全法据称是为了回应媒体对中国招募活动的报道而提出的，但它们似乎是五眼情报机构长期以来所渴望的。

情报在线(IO) 于 2022 年 5月发表的一篇文章首次指控 TFASA 充当中国军方猎头西方飞行员的中间人，几个月前，媒体闪电战于 10 月发起。 IO 在这篇文章中报道称：“准备为 TFASA 工作的西方飞行员并未受到其国家情报部门的良好评价。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ASIO）已经在努力应对中国干涉造成的威胁，正在与武装部队合作，剥夺他们的安全许可，并对他们采取法律行动。” （强调是后加的。）随后，ASIO 总干事 Mike Burgess 在 2023 年 2 月 21 日的年度威胁评估演讲中似乎证实了 IO 的报告。伯吉斯宣布，多年来，澳大利亚情报组织一直在追踪据称“愿意向外国政府出售军事训练和专业知识”的前国防部官员。伯吉斯表示：“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和我们的合作伙伴能够阻止前内部人士前往海外提供培训，但在其他情况下，法律的模糊性阻碍了执法部门的干预能力。” （强调是后加的。）同样，英国《每日邮报》 2022 年 10 月 22 日报道称，ASIO 的五眼联盟军情五处“没有‘法律手段’来限制前英国军事飞行员的[就业后]活动”。 《每日邮报》报道称：“由于没有任何立法冻结飞行员的资产，英国情报和国防部长仍对如何阻止人才外流到北京感到困惑”。英国媒体对TFASA的指控源于一次向记者举行的情报简报，据报道，这是英国情报机构故意使用的策略，旨在耸人听闻地“压制”所谓的中国猎头活动。

据美国广播公司 2023 年 3 月 20 日报道，丹尼尔·杜根的律师指控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非法将杜根从中国引诱到澳大利亚，以便应美国政府的要求逮捕和引渡他。杜根在 2022 年 9 月之前曾在中国担任航空顾问。这种诱惑是以杜根申请澳大利亚政府工作所需的安全许可的形式进行的。澳大利亚情报组织向杜根发出了安全许可，但在杜根抵达澳大利亚后不久又撤销了该许可。尽管此类诱饵在美国很常见，但在澳大利亚是非法的。目前，情报与安全监察长（IGIS）正在调查此事。就在杜根抵达澳大利亚以及澳大利亚情报组织迅速撤销其安全许可的几周前，媒体-政府-情报行动在英国启动。

如前所述，澳大利亚政府代表拒绝证实所谓的中国征兵人员是否确实接触过前澳大利亚国防军人员。当在2023 年 2 月 15 日的参议院预算中直接被问及此事时，国防部长格雷格·莫里亚蒂拒绝回答，他表示：“是否希望公开此类信息是政府的问题。 ……我认为政府已经就现阶段适合向公共领域发布的内容提出了看法，我们将继续与部长们合作并与部长们接触，了解他们希望在什么特定的适当时刻与公众分享哪些额外信息。”然而，ASIO 显然忽视了阿尔巴尼斯政府的偏好，而支持该机构自己的议程。在 2023 年 2 月 21 日的年度威胁评估演讲中，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 (ASIO) 总干事迈克·伯吉斯 (Mike Burgess) 呼应军情五处的“出击”策略，宣布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 (ASIO) 已经确定了“愿意向外国政府出售其军事训练和专业知识……规模虽小但规模较小”的前国防部内部人士。有相当多的人愿意把现金放在国家面前。第三方公司向澳大利亚人提供了数十万澳元和其他重要福利，以帮助独裁政权提高他们的战斗技能。 ......无论个人如何合理化他们的决定，底线是他们正在将高度敏感、特权和机密的知识转移给不认同我们价值观或不尊重法治的外国政府。” 2023 年 2 月 21 日，美国广播公司 (ABC) 报道了伯吉斯的言论，并指出：“国防部长理查德·马勒斯 (Richard Marles)下令对中国试图招募前澳大利亚飞行员的报道进行审查几个月后，这位间谍头子证实，前军事人员正成为目标，他们向外国政府出售他们的培训和专业知识”。

在2023 年 5 月 23 日的参议院预算中，伯吉斯就 IGIS 对 ASIO 非法引诱杜根返回澳大利亚的指控进行的调查提出质询。伯吉斯拒绝回答，表示他不会对 IGIS调查的主题和已提交法院的事项发表评论，并声称一般来说，他不会公开评论 ASIO 的所作所为。然而，在议会之外，伯吉斯尖锐地提到了此事，显然是针对前“壮志凌云”飞行员丹尼尔·杜根（Daniel Duggan）。伯吉斯在 2023 年 2 月 21 日的演讲中谴责了据称“愿意向外国政府出售军事训练和专业知识”的前国防内部人士，伯吉斯宣称：“这些人是走狗，更像是‘顶级工具’而不是‘顶尖枪手’。” ' 。出售我们的作战技能与出售我们的秘密没有什么不同——特别是当训练和战术被转移到那些将被利用来缩小能力差距并可能在未来某个时候用来对付我们或我们的盟友国家时。” （强调是添加的。）

在2023 年 2 月 15 日的参议院预算中，国防部副部长西莉亚·珀金斯 (Celia Perkins) 表示，不认为国防部会寻求追踪 ADF 前成员，她表示：“我认为，在澳大利亚政府体系下，追踪 ADF 成员的行为是不合适的。”他们离开了我们的工作。人们一旦交还了自己的义务，就可以自由地生活。”然而，澳大利亚情报组织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也没有尊重表面上受到民主政府制度保护的公民的公民自由。伯吉斯在 2023 年 2 月 21 日的讲话中尊重“法治”，他表示：“几年来，早在问题公开之前，ASIO 通过我们反外国干涉工作组的领导，一直在追踪前国防部内部人士愿意向外国政府出售他们的军事训练和专业知识。”

ASIO 明显参与推动又一个反华言论并不是一个孤立事件。有充分证据表明，ASIO 曾与主流媒体勾结，积极参与过往的反华行动。其中包括澳大利亚情报组织-法新社对一名被指控参与事关中国的外国影响力阴谋的议员的家进行电视直播突袭（该政治家后来被证明对所有指控完全无罪）； ASIO 官员提供的举报和匿名证词已成为媒体素材； ASIO 领导人适时宣布证实指控中国外国干涉的耸人听闻的媒体报道。此前指控中国外国干涉的媒体宣传促使澳大利亚颁布了臭名昭著的间谍法和外国干涉法。以大致相同的方式，指控中国招募前西方军人的媒体运作导致了新的国家安全立法的提议，以解决因情报机构的参与而出现的所谓问题。对丹尼尔·杜根的政治化逮捕是这一媒体行动的关键部分，该媒体行动将这位前战斗机飞行员当作替罪羊，将他单独监禁，远离他的妻子和六个孩子，以执行五眼联盟的反华议程，这可能会拖累澳大利亚陷入一场无法获胜、难以想象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