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战战士是如何欺骗我们的天安门广场：一个警告

Nury Vittachi

2022 年 6 月 4 日——据西方和东方消息来源称，“天安门屠杀”的神话可以说是现代最成功的虚假宣传活动——以至于自豪的心理战专家最近用它来宣传他们的新闻操纵技巧。我们将在下文中讨论这一点。

众所周知，关于1989年在北京发生的事情一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

一是“天安门屠杀”的恐怖故事，称残暴的士兵进入公共场所，用机枪扫射“一万名”呼吁西方式民主的和平抗议学生。他们用坦克碾压尸体，将尸体堆起来，用火焰喷射器焚烧。恐怖程度难以言表。

另一个版本说，天安门广场没有人死亡，尽管其他地方也发生了暴力事件，只造成大约 300 人死亡，其中大多数不是学生而是士兵——或者换句话说，与美国任何一个周末的暴力死亡人数相同。

我呢？几十年来，我一直虔诚地相信第一点。30 年来，我几乎每年六月都会拿着蜡烛去维多利亚公园。

直到我做了研究，才发现几乎所有的西方和中国重要消息来源都支持第二个版本——其中包括当时在场的记者和外交官、“人权”学术专家、历史学家，甚至学生抗议领袖本人。现在连维基百科也承认了这一点。这是一个惊人的成功骗局。

但是主流媒体是如何欺骗我们这么久的？为什么像 BBC 这样的媒体会继续误导我们？机器里的鬼魂又是谁？完整的故事可以写成一本精彩的书。但你没有时间读这些……为了帮助读者自己下定决心，以下是任何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人都需要知道的 35 个事实。

系好安全带。我们会快速检查。

1） 1988年，一个成立时间不长、名字很单纯的组织——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在中国设立了办事处。

当时，我们记者并不知道它是中央情报局的衍生机构，旨在与海外的反政府活动分子建立关系，以传播虚假信息并破坏社区稳定，符合美国的利益。

2）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中情局特工帮助中国学生活动家组建反政府运动，甚至提供打字机、传真机和其他设备帮助他们传播信息——这些信息来自一位美国官员。

3) 关键人物是罗伯特·赫尔维上校，他在五角大楼从事破坏亚洲稳定行动已有 30 年。据印度前对外情报局局长 B. 拉曼在一篇非常详细的学术论文中称，他“在香港训练了来自北京的学生领袖策划大规模示威游行，这些学生领袖随后在 1989 年 6 月的天安门事件中使用了这些吾尔开希的维权抗议游行技巧”。

4) 1989 年 4 月，中国爆发抗议活动，抗议者要求的不是民主，而是更纯粹的社会主义，没有当时普遍存在的腐败和不平等。学生们举着毛主席的画像，反复唱着中国国歌。

西方混合战争包括两个关键原则：

一是找到并放大当地真正的不满情绪，

二是将其重新包装为对西方自由民主和自由的呼吁。

5）美国国务院撤回了美国大使温斯顿·洛德，并任命曾负责偷运人口进出中国的行动的资深中情局特工詹姆斯·利利取而代之。

6）一些不知名人士建议中国抗议者在横幅上加上英文单词“民主”，并声称他们呼吁的是“自由”，而不是他们的实际目标——更纯粹的共产主义。

7) 抗议者们被建议建造一座雕像，并于 5 月 27 日开始动工。但作为优秀的共产主义者，学生们选择将其做得尽可能不像自由女神像，他们的雕像以俄罗斯革命共产主义雕塑家 Vera Mukhina 的作品为基础。学生们并不是一个同类的群体，但他们是社会主义者。

8) 1989 年 5 月 28 日，美国顶级街头抗议秘密策划人吉恩·夏普 (Gene Sharp) 带着他的助手布鲁斯·詹金斯 (Bruce Jenkins) 飞往北京提供帮助。夏普后来写道：“广场上的学生们行动起来，非常勇敢，但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9）进入六月，学运能量水平下降，需要把它推向高潮。学生领袖柴玲发表了她臭名昭著的讲话，警告大屠杀“将像河流一样流过天安门广场”。她补充说，她预计自己很快就会死去——但令人困惑的是，她还说她不再打算留在中国，而是想搬到美国。那是什么意思？当时令人费解，但后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们现在知道，学生领袖被承诺获得美国护照、由中央情报局负责安排的安全离开中国通道以及进入美国顶尖大学。

10) 但问题在于，事情还没有发展到白热化。中国政府和军队都保持了相当的克制。由于抗议者的主要诉求是更纯粹的共产主义，人们在政治上意见一致——学生和士兵关系融洽，甚至一起分享食物、一起唱歌。

暴力事件最终爆发，一群神秘的暴徒（其中一些来自少数民族）在五公里外的木樨地挑起冲突，他们用汽油弹袭击军车，并点燃车子，将车上的人活活烧死。这是意料之外的，因为汽油是定量供应的，普通人很难买到。设法从燃烧的公共汽车中逃出来的士兵被活活打死。可以用“大屠杀”这个词来形容这一暴行——尽管这不符合西方的叙述，因为死的是士兵。其他军人也来到了木樨地 看到同事被屠杀，他们感到非常愤怒，于是向抗议者（大部分是工会会员，而不是学生）开枪：更多的悲惨死亡事件发生了，这次是平民。

11) 回到天安门广场，6 月 4 日凌晨，士兵抵达广场，要求学生离开。学生领袖封从德努力了解抗议者的意见，并得出结论，大多数人想离开。“所以，我宣布了离开的决定”，他说。学生们和平地离开了。

12）据美国大使馆解密的报告称，在广场外围的另一个地点，发生了一场斗殴，造成一名士兵死亡，并引发了一些暴力事件。

13) 一位抗议学生，也是本文作者的朋友，亲眼目睹了一个人的死亡。在随后的冲突中，有数人丧生。但在广场上，唯一的枪声来自用来压制音响系统的子弹。

14)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位 BBC 记者称，他在北京饭店看到士兵在广场中心向学生开枪。所有目击者都说这并没有发生。这也违反了物理定律——从饭店看不到那个位置。

15) 现在事情变得奇怪了。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和几天里，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流传开来，说中国和平的民主示威活动已经以暴力和血腥告终。英国大使馆发来的电报说，广场上的学生被机关枪屠杀，尸体被推土机推成一堆，然后被士兵用火焰喷射器焚烧。

16) 澳大利亚大使馆也发出了一份报告，其中的信息几乎完全相同。“当所有未能逃脱的人都死了或受伤时，步兵穿过广场，用刺刀刺杀或射杀任何还活着的人”，当时的澳大利亚总理鲍勃·霍克大声宣读了这份报告。“他们接到命令，广场上的任何人都不能放过，儿童和年轻女孩被屠杀，装甲运兵车和坦克在被杀者的尸体上来回行驶，直到他们被压成肉泥，之后，推土机开进来将尸体推成堆，然后由士兵用火焰喷射器焚烧。”

17) 一个当时不知名的消息来源散布相关消息，称“至少有 10,000 人被屠杀”。一份关于这场可怕的（但虚构的）大屠杀的文件被匿名人士发送到《文汇报》香港分社。在北京，一名学生学生领袖吾尔开希说，他可以证实这个故事是真的，他声称自己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18）随后出现了惊人的分歧。国际媒体的主要新闻编辑室选择将虚构的“天安门广场屠杀”故事奉为事实。我们对此进行了长篇报道（此后每年都例行重复报道）。但在随后的几天、几周、几个月和几年里，现场的个别记者（通常为同一家媒体公司工作）采取了截然不同的路线。

19) 华盛顿邮报前北京分社社长杰伊·马修斯说，大屠杀的报道是完全错误的。“广场附近的街道上可能有一些人被随机枪击致死，但所有经过核实的目击者证词都表明，部队到达时留在广场上的学生被允许和平离开。”

20) 《纽约时报》记者尼古拉斯·克里斯托夫是一位对中国持强烈批评态度的人，他写道：“例如，天安门广场没有发生屠杀，尽管其他地方却发生了很多杀戮。”

21）有些人在多年后说出了真相。2009年，当时担任英国广播公司驻北京高级记者的詹姆斯·迈尔斯承认，他“传达了错误的印象”，“天安门广场上没有发生过屠杀”。

22）当时在广场的路透社记者格雷厄姆·恩肖（Graham Earnshaw）在回忆录中详细报道了军队如何来到广场，与学生谈判，并让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和平离开。

23）甚至连抗议的学生也否认了这个故事。他们说，自称亲眼目睹了屠杀的学生领袖吾尔开希当时并不在场。他几个小时前就离开了广场。后来人们透露，吾尔是新疆维吾尔族人，名叫多莱特 Dölet 。他通过香港的“黄雀行动”秘密离开中国，并被带到了美国，并被哈佛大学录取。

最近，维吾尔族的吾尔开希·多莱特 / Örkesh Dölet  将天安门屠杀与 2019 年香港骚乱进行了比较——或许比他意识到的更为准确，两起事件都被使用完全相同的手段、由同样的幕后操纵者和反华记者组成的邪恶联盟进行了严重的误报。

24) 马德里驻欧亨尼奥·布雷戈拉特大使义愤填膺。他指出，西方记者在酒店客房内报道大屠杀，并把报道当真，而西班牙 TVE 频道当晚派出电视摄制组来到广场，他们知道这是假的。

25) 事实上，大多数外交官都知道天安门广场屠杀事件是假的。“几天之内，当然是一周之内，关于广场事件本身的信息显然是不正确的”，1989 年澳大利亚大使馆工作人员理查德·里格比教授在 ABC 新闻节目中告诉记者。

26) 美国大使馆官员采访了一名据称屠杀发生时在广场的智利外交官。他证实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官员们一直保密这一信息——直到 2011 年朱利安·阿桑奇的维基解密行动揭露了这一信息。

27) 许多外交官强烈怀疑有关天安门广场的虚构故事是阴谋策划的“秘密行动”。澳大利亚的里格比教授后来表示：“我不能完全排除有人向我们灌输某种‘路线’的可能性。”

28) 当然，事情确实如此。“这份神秘报道很可能是美国和英国当局的杰作，他们热衷于在不知情或不合作的媒体中散布反北京的报道”，英国出生的澳大利亚外交官格雷戈里·克拉克 (Gregory Clark) 说。

29）两位人权活动家，同样也是中国政府的严厉批评者，也毫不妥协。乔治·布莱克和罗宾·芒罗在一本书中写道：“‘天安门广场大屠杀’一词现已牢牢地成为二十世纪末的政治词汇。然而，它并不准确。6月3日晚上，天安门广场并没有发生屠杀。”

30) 尽管如此，几乎所有主流媒体都坚持自己的虚构故事。NBC 的《与媒体见面》节目的蒂姆·拉瑟特在节目中回忆了“一万名学生”被机枪射杀的惨剧。

31）一个名为“六四受难者网络”的组织决定收集一万名遇难者的名字，由纽约的“中国人权”组织公布。一位消息人士称，经过十年的研究，受害者名单只有 155 人。这个故事似乎已经消失了。

32) 2017 年，英国政府悄悄解密的外交文件显示，英国驻北京大使艾伦·唐纳德爵士散布了至少 10,000 名公民死亡的谣言。BBC 和其他媒体继续报道这一消息，好像这是来自可靠来源的可靠事实，而不是几乎肯定来自“暗中行动”的虚构故事。

33）西方许多出版商继续将大屠杀的故事当作事实。世界上最畅销的旅游书籍之一《孤独星球》系列在其关于中国的书中写道：“目击者称，仅在广场就有数百人死亡，广场周围街道上的战斗很可能又导致数千人伤亡。”

34）《世界百科全书》（霍顿·米夫林公司，2001年）用令人震惊的大写字母向全世界的孩子们讲述了一个比黑色行动版本更加极端的故事：“6月3日至4日：解放军夜间进入天安门广场，直接向熟睡的人群开枪。”

35) 该怎么办？似乎什么也做不了。西方媒体只是吞下有关中国大陆或香港的虚假信息，并将其当作事实，并且不厌其烦地重复。格雷戈里·克拉克 (Gregory Clark) 指出，“中情局/军情六处黑信屠杀神话和西方媒体的轻信”对人类造成了无法估量的伤害。他们已经阻止并将继续阻止人们对地球上人口最多的社区的近期历史的任何准确理解。

机器里的幽灵

现在有些人不会接受我们长期以来所相信的故事，即中国和平的民主示威活动以暴力和血腥告终，这是美国虚假信息专家的“心理战”行动。

对于这些人，我想向他们推荐今年发布的美国军方虚假信息专家的招募视频。它旨在向观众介绍国际虚假信息技术的世界。它被称为“机器中的幽灵”，以黑白卡通图像和文字开始，然后我们听到新闻播音员说了以下这句话：

“当全世界惊恐地注视和聆听时，中国和平的民主示威活动以暴力和血腥告终。”

视频首先拼贴了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和其他美国机构参与的世界各地不同民间骚乱事件（包括2019年的香港抗议活动）的场景，最后邀请观众加入信息战大师的行列。

“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在操纵这一切？”它问道。“你会在阴影中找到我们”，它继续说道。

“战争在不断演变。整个世界都是一个舞台。”

“我们触碰的一切都是武器。”

虚假信息专家们对他们所做的事情感到由衷的自豪。如果我们抛开道德问题，我们就会发现他们值得自豪。他们愚弄了人们。

事实并不重要

让我们把最后的话献给侯德健，一位出生于台湾的创作型歌手，他于 1989 年 6 月 4 日与其他抗议者一起和平离开广场。他是中国政府的激烈批评者，但更令他震惊的是西方媒体的谎言，捏造了一场从未发生过的大屠杀。

“我自己在广场一直呆到早上六点半，”他说。“我一直在想，我们要用谎言来攻击说谎的敌人吗？事实还不够有力吗？”

德建的回答是否定的：在政治领域，虚假信息更有威力。媒体的歪曲是带来权力的武器，而自由、民主、人权等词汇只是用来发射的子弹。

鲍勃·赫尔维上校曾经回忆起他的朋友和同事、媒体操纵大师吉恩·夏普曾经这样开始他的演讲：“我的名字是吉恩·夏普，今天我们在这里讨论如何夺取政治权力并将其剥夺给他人。”

Nury Vittachi 是香港新媒体和活动集团 Fridayeveryday.com 的编辑。他曾为多家大型国际主流媒体撰稿，其中包括《纽约时报》。